“哼!”
江辰目光一一扫过眼前情绪低落,如同丧家之犬的众书生。
他咧嘴一笑。
“现在,区区在下,可有参加文会的资格了?”
“……”
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
他们艰难地喘息着,光是站着,就已经拼尽全力。
仿佛一座大山,横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之前众人在文会上时,为了“辱贼”这个文题,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句子、灵感……全都成了小孩斗嘴似的幼稚玩闹。
眼前的江辰,轻描淡写几句诗,一笔画……便诠释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文采飞扬!
若连他都没有资格参加文会。
那只能说明。
他们的这场文会,本身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哈哈哈哈!枉然!枉然!皆是枉然!哈哈哈哈!”
江辰窒息的压迫感下,有人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精神崩溃,发出癫狂大笑。
“枉我十年如一日寒窗苦读,朝一日终于走出大山,想着会天下英雄,展心中抱负,如今却连一个贼人都比不过……”
所有人不禁向那人望去。
只见那人涕泗横流,刷地一声拔出腰间配着的残破文士剑。
跑动两步,直接站上围栏。
回望一眼,眼眶通红,扫过所有人却最后定在江辰的脸上。
他哭喊。
“老天爷,你偏心!”
“我这十余年,毫无价值!”
说罢,将文士剑往脖子上一送。
剑锋割开喉咙。
几滴鲜血洒在围栏上。
再看他,已经投入风雨交加的湖水里。
连一点声响都没有留下。
竟是比先前崔云绣投湖时,更加干脆!
“……”
所有人望着这一幕,脑袋里都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
就连江辰,也不禁流露出几分愕然。
“这还有人抢着投胎的?”
但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
……
“三岁,你颇具灵气,对家里垫桌脚的书感到好奇,无聊时翻出来看,这一幕被父母看在眼里,感到惊奇。
五岁,村外来了个算命老人,见过你默写出来的字后,惊讶地跟你的父母说你日后有状元之才,父母高兴地打赏了算命老人。
没隔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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