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爷，蛇爷……”

刘大哈腿肚子打起颤来。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他指着江辰，颤声道：“他跟我一样，就是一个乞丐，一个家道中落的乞丐……”

先前江辰在街对面所讲的故事里，还提到了自己的家境。

刘大哈虽然没怎么仔细听，但此刻却记得清清楚楚。

可如今，牛爷和蛇爷却跪在这人面前，口称‘公子’，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这种身份的巨大转变。

让刘大哈感觉像是在做梦。

“这臭小子……”

“啪！”

刘大哈还要说些什么，牛爷却是反手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

“住嘴！公子岂是你这臭要饭的能污蔑的？！”

刘大哈被这一巴掌抽懵了。

他艰难起身抬头，看着牛爷凶神恶煞的表情。

“咳……”

目光难以置信。

随即一声咳嗽，从嘴里吐了出来……

脸上的剧痛，在一瞬间转化成了火辣辣的麻木感，发烫发热，像是无数个细小的血泡在脸上迅速堆积，要将脸皮撑破。

一切的感受，都在向刘大哈强调一件事——这，不是在做梦！

他反应也快，只愣了几息时间。

便连滚带爬朝着江辰的方向爬去。

“公子，饶命啊！小的无心冒犯公子，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智，这才……”

“放过你？”

江辰微微一笑，语气森然：“可我怎么记得，刚刚你好像打算，让我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公子，我那只是……“

刘大哈爬着向江辰靠近，还想极力解释什么。

但很快，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对方不想跟他多逼逼，并用漂亮的一脚射门，结束了这场从始至终无聊透顶的游戏。

”……“

刘大哈人在半空，脖子后仰成一个诡异的角度。

目光之中，只有从口中喷洒向半空的血雾。

他的脖子被踢断了，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意识却还清醒。

莫名的，刘大哈想到了不久前被自己随意一脚踢死的那只小动物。

当时它也是这般无力而绝望吗？

然而时间却容不得刘大哈细想。

在一阵身子撞击重物的骨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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