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
青州城内,无数人都在看着这场暴雨,脸色各异。
“几十年难遇的暴雨……”有人原本在都水丞麾下做事多年,性子刚直,一直瞧不上都水丞那副唯令是从的性格。
之前都水丞吩咐他们去协助河边百姓搬家之时,他还老不乐意。
觉得上半年动工本就花了不少钱,水坝早已修得固若金汤。
完全没必要再费这闲工夫,简直是在杞人忧天。
若非都水丞大人三令五申,强行要求他去做这事,他本打算磨几天洋工的。
可现在,看着街上几乎快要没过膝盖的积水,他却感觉到一阵无比庆幸。
同样感到庆幸的,还有知州府中的史奇书。
除了庆幸之外,他心中更多的是一种后怕。
望着无边雨幕之中,府上下人忙前忙后往外铲水的慌乱情形。
史知州轻叹。
“如此暴雨天灾……又发生在荒年,若无江公子的提醒,今年这青州,只怕是都要被大水给淹了……”
“好在,如今提前得了他的提醒,青州却将这场雨的危害降到了最小……如此功绩,虽不说名流青史,那也是要在史书上狠狠落下一笔。”
“就是不知道,江公子此时到哪了,应该已经出了青州吧……”
……
青州与江州的交界处。
江辰与李红染几人正躲在驿站之中避雨。
天降大雨,道路泥泞,马车已是寸步难行。
江辰若是一个人,倒是能够扛着这大雨赶回去。
但却没有那个必要。
他在上路之前,便托了好几名驿夫给江州捎去了信。
没出意外的话,此时的江州,应该早已经做好了迎接这场大雨的准备了。
“倒是偷的浮生半日闲~”
站在驿站酒馆二楼房间的窗户边,江辰轻叹。
一旁的李红染闻言不禁瞥了他一眼。
“你瞅啥?”江辰回瞪她一眼。
“我是说这句诗……”
“少废话!”江辰反手便给了她一肘子:“肘!跟我进屋。”
李红染:“……”
这人好烦!
刚想夸他这句诗念的好来着。
结果转头就做这么破坏氛围的事情。
李红染正要开口吐槽两句。
却见江辰望着远方的目光,忽然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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