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蛀虫食国梁,”
“世代贪饕饱私囊。”
“一朝风雨倾巢覆,”
“满地残渣笑荒唐。”
流江画舫二层。
一位书生起身,用慷慨激昂的语调,把自己不久前写在纸上的“辱贼”诗吟诵出来。
当即引来一片称赞!
“好!好诗!”
“兄台文采斐然,短短时间,竟能写出如此绝句,将那江家之人,比作王朝蛀虫,可谓是形象至极!”
“岂止形象,简直是精妙绝伦!”
“那江家之于我大周,不正恰如栋梁与蛀虫?江家一日不除,大周便一日不宁!好诗,实在是好诗!”
“诸位都喜欢前一句,可我却偏爱这后一句!虽然江家被倾覆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但任谁都知道,此事早晚会成为现实,兄台此诗,可谓是提前揭示了江家得凄凉下场!”
“此诗!当浮一大白!”
“……”
有人忽然提出疑问:“诶?你们说,那江家贼人,若是听到兄台的诗作,会是何等表情。”
有人回答:“哈哈哈哈,可不一定有表情呢。”
“哦?怎么说?”
“万一凭那江家贼人的文化水平,压根听不出来这是在骂他们呢。”
“哈哈哈哈哈!”
如此打趣,又是惹得一片哄堂大笑。
曲老望着这一幕,也颇感深慰。
抚着胡子,露出满意微笑。
“后生可畏,真是后生可畏啊!换做老夫,可已经写不出如此好诗了,此诗,当为今日最佳,江州小诗魁的名号,今日老夫怕是留不住咯。”
他刚说一句。
又换来几声追捧。
“曲老太谦虚了。”
“……”
良久,等到场中气氛稍微不那么躁动了,曲老又开口道:“那么……下一个轮到的,是谁?”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都纷纷望向崔云绣……的右侧。
张美丽!
只见张美丽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从蒲团上站起身来。
她笑道:“诸位请看,我作了一副画……”
说罢,她移开镇在纸上的杯盏,直接将一副‘害鼠食梁图’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所有人定睛一看。
只见画中一只老鼠正趴在房梁之上,费尽心思想要在房梁蛀出一个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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