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的地位从来不高,无非是侍候老爷和主母的,主母可以发卖也可以再嫁,若是做的隐秘些,打死也没人管。
她的孩子被害了,她打死春樱,也不为过。
她拉着周志远的衣领不断喊他,“你要为我们的孩子报仇啊。”
可是周志远站在那,像是一堵墙似的,纹丝不动。
他脸上还出现为难神色。
“你的孩子已经没了,干嘛还赔上别人的一条命呢。孩子没了再生就行了,春樱是杨掌柜送来的,不好折磨人家的。”
“什么?你不打死也就罢了,你连折磨她都不舍得!好你个周志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她气得不断撕扯周志远的衣服,撕拉一声,周志远的衣服前襟被她扯了个大口子。
周志远这还是出去赴宴穿的好衣服,被她弄坏,他心情很差。
猛地把她一推,让她倒回床上。
“你这泼妇,闹够了没有?还不是你自己没事找事,去春樱的房里闹,才搞成这样的?孩子没了就没了,哭什么哭!”
喻宝儿没想到他会反过来对她发火,明明最该发火的人是她好吗?
忽然门口黄槐花风风火火地跑进来。
“儿子,跟你说个好事,春樱有孕了!刚刚她说不舒服,我给她找了个大夫看看,结果她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
周志远高兴不已,转身就往外跑去。
喻宝儿呆呆坐在床上,她感觉下身还在流血不止,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
难道,她就要这样死了吗?
死在那负心薄幸的男人手里。
她躺在卧房里缓了三天,没有人来管她。
每天只放在门口一些剩菜和馒头,她艰难地爬过去吃。
奇迹般的,她没死,身上的血止住了,她的命也保住了。
那些馒头又冷又硬,她麻木地啃着。
或许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她不该跟周冬雪比较,也不该跟祝如林比。
她该踏踏实实找个好男人嫁了的,那样她还能获得安稳的一生。
她啃到一半,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穿着一身锦缎衣服的春樱走了进来,她扶着肚子,一脸高傲地看着她。
“哟,就吃这个啊?吃得饱吗?”
说着她一把抢过那馒头,在手里把玩着。
“又冷又硬,还掺着粗面,这给猪狗,猪狗都不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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