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旺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
“往哪里跑?你刚不是说我们惠嘉县主偷你主子的簪子吗?现在继续啊,跑什么?”
“县主被赐了封号,我不跑也不行,我要是戳穿她,她岂不是会报复我?”
彩珠这话讲的,还是在暗指傅兰秀偷了东西。
生旺真想给她一巴掌,碍于宫里的李公公在那,他也不能真动手。
“你这话说的不对,是皇上给的封号,你说她偷东西,是说皇上嘉奖了一个品德败坏的人吗?”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有你说县主偷你们的簪子,自始至终也没证据,县主她收到的赏赐都比你们那簪子贵十倍。就算这封赏没到的时候,她家里的头面也多了去了,还有不少太后赏赐的。她偷你簪子有什么用?”
“再说,她拿你簪子能戴出去吗?每次出门赴宴,都是京城名贵,大家难道不会觉得这簪子眼熟?”
他本来就话多,现在更忍不住了。
彩珠嘴硬道。
“她可以不戴,可以卖啊。”
“卖?你知道咱们县主每天能赚多少钱吗?去卖你这破簪子的功夫,还不够她经营一会店面赚得多。”
“你这个丫头出来讹人的时候怎么不照照镜子?就你这张看起来就带着算计的脸,谁会相信你说的话?两只眼睛长得这么细长,笑的时候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像个老妖婆一样,一看就心地不善良,还学别人出来诬陷别人,真让人恶心啊。”
他这嘴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把彩珠给好好损了一顿,彩珠的脸也从红变成了青,气得胸口起伏,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好好,你们现在地位高,说什么都对。”
她开始蛮不讲理,接着闭嘴不说话了。
此刻在一边的李公公说话了。
“这女子咱家见过,不是苏夫人的丫鬟吗?这么满嘴胡说诬陷于人,实在是给定远侯府丢人了。”
“李公公……您还记得我们呢?您帮我们说句话,我没有诬陷县主,除了她也没人偷我们的簪子了。”
“据咱家所知,那天你家主子在街上走了大半天,她的簪子有那么多人都能看见或者偷到,怎么就赖到了县主头上?说来说去你也没别的证人,还是一口咬定的,可不就是诬陷吗?”
“咱家在宫里什么难缠的人都见过,你这种刁奴,咱家就替定远侯府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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