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秀不理解珍珠的爱好,比起珍珠爱虫子,老大爱种地好像也没那么难接受了。
与之相比,鹏举倒是乖的多,只乖乖地坐着,只是时不时会问齐雁几个问题。
比如,“娘,天上的云是什么?”
齐雁一愣,“云就是云彩啊,白白的,能下雨。”
“它是什么做的呢?面条是面粉做的,面粉是小麦做的,那云彩是什么做的?”
他还举例,试图让齐雁理解他问的是什么。
齐雁看着那云彩,看了半晌,也想不出它是什么做的。
她也是个老实人,不知道的事不会乱说,而是简简单单承认。
“娘不知道。”
“娘,世界上最小的东西是什么?”
“最小……蚂蚁吧……”
“可是细沙比蚂蚁还小。”
“那就是细沙?”
看齐雁答不出什么,他又继续问。
“娘,太阳活了多少年?多少年会死呢?”
齐雁又愣住……
“这……娘不知道……”
小小的鹏举,问的都是大大的问题。
齐雁发现自己从来没思考过这些问题,她好像小时候就是每天想着吃什么,想着明天吃什么。
“你啊,小小的脑子里怎么想那么多问题呢?等你长大会知道的,可能吧。”
傅兰秀无奈看着这俩奇怪的孩子,个性怪了点,倒也无伤大雅。
她反而觉得他们很独特,很可爱。
接下来几天就带着孩子在庄子里忙活,时不时两个孩子就在土上滚。
英娘会追过来不让他们玩土。
“多脏啊,小手都黑黑的了,快,让姑姑给你们洗洗。”
她抱着两个孩子就要离开地里,傅兰秀拦住她。
“等等英娘,别把他们抱走。他们本来就是农家的孩子,现在何必避泥土如蛇蝎?”
“可是……弄一身土多脏啊。”
“这话不对,土可不脏。土啊,养育万物。任何生物都是从土里来,到土里去,连人都是入土为安。土是我们所有人的母亲,哪里有人跌倒在母亲怀里,反而说母亲脏的呢?”
“真的吗?”
“真的,你看泥土沾到身上,稍微用水冲一下就掉了。要是油滴身上,好久都洗不掉呢。”
“好像还真是这样。”
“对啊,只要不把土往嘴里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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