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甲?一甲?”
傅兰秀都懵了,一甲啊这可是,那就是前三名。
状元、榜眼、探花!
任何一个名次,都足够惊艳,傅兰秀哪里敢想?
“你是……探花?”
探花郎,有才华的同时,还多了几分风流。
周秋硕摇摇头,“娘,我是榜眼啊!我是第二名!”
“第二?还是第二,你可真厉害!”
傅兰秀不会嫌是个第二,要是出个状元,那祖坟都要冒青烟。
他这榜眼名声也不差什么,这已经完全超乎傅兰秀的意料。
“你可真厉害啊,好儿子。”
“是娘给我找的夫子好,还教了我许多道理。”
他士农工商都接触过,已经比那些只读书的读书人多了很多感悟。
这一路跟随傅兰秀走来,见识到了世间险恶。
也见识到了百姓疾苦。
他写的文章,辞藻说不上多华丽,但特有一股民间的灵气。
皇上也是看中他务实,才给了他榜眼。
“好啊,咱们家,大摆流水席,把你的婚事和科考宴一起办了。”
“行!”
科考宴办不办都行,婚宴要有。
他可盼着娶妻呢。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人生四大喜事,他这一下子就碰到俩,岂能不人逢喜事精神爽?
傅兰秀带着他一起回府,路上马车却被人围了。
许多奴仆管家打扮的人,围着马车大声叫喊。
“榜眼老爷,我家有女年方二八,长相绝美清丽如仙,最仰慕老爷才学,到我家成亲吧!”
还有员外老爷、官员老爷,追着马车喊他贤婿。
“贤婿,我家是三代老臣,在朝堂上很有说话的分量,你快到我家来,娶了我家大小姐吧!”
这些人几乎把马车围得水泄不通,看起来在请,实际上是抢。
原来这就是有名的榜下捉婿。
书生赶考一般是只身到京,身边顶多跟着书童,人生地不熟,势单力薄。
这些有钱人家趁着乱,一股脑把人抢去,往女儿房里一塞,就能把这才子牢牢地掌握在手里。
这种抢婚,在外人眼里还是一段佳话。
实际上这书生怕是老家有了原配正妻,他在京城过上了日子,辜负糟糠之妻,糟糠之妻一辈子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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