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秀每请个大夫,只是让对方开个温补的方子。
还给每个府上的人都看了病,开了一些滋补药方。
她这也算没病找大夫,只能随便治治。
因为治病不是重点,跟他们聊天才是重点。
旁敲侧击地打听,他们最近有没有去看过血崩的病人,他们有的去过,有的没有。
傅兰秀记下来到底是什么人家有这样的病情,又问他们都听说过谁家有这样的事没,他们也都把知道的都说了。
不说也不行,傅兰秀叫生旺装扮成暗卫,在他们身边散发杀气,何况产后血崩这种事,傅兰秀自己打听也打听得出来,又不是什么大的隐私,说也就说了。
傅兰秀让生旺按照名单,挨家挨户去打听,她们都开过谁的药吃。
经过半个月的看病,她家的狗都被大夫号过脉了。
实在城里的大夫没的可找了,傅兰秀又去频繁参加别人家的宴会。
这把老骨头,整日穿着四五斤重的华贵衣服,戴着二斤重的头饰,坐着马车往大户人家里跑。
今天这个寿宴,明天那个成亲,后天又生子宴。
以前可去可不去的宴会,现在她一律都去,统统都去。
有的甚至没邀请她,她也巴巴地赶过去。
把主家吓一跳,赶紧跪地迎接。
在他们眼里,傅兰秀的地位那是很高的。
在宫里都跟太后和皇上说得上话的人,能这么主动地来参加他们的宴会,简直是蓬荜生辉。
傅兰秀告诉他们不要拘谨,接着就往人堆里扎。
抓一把瓜子,给这个分分,那个分分,接着就开始听人家唠家常。
妇人们凑在一起,说的多半也是后宅之事。
傅兰秀就三言两语的,把话题往生产上引。
妇人们大多数是生过孩子的,提起生孩子来,也是滔滔不绝,说不完的话。
她们聊啊聊,总会聊到一些生产不顺利的事儿,远的说完说近的,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京城里的事。
其中一个妇人说道,“唉,这生产对于女人来说,就是个鬼门关。有的过了,就能和孩子一起长大,有的过不了,就直接见阎王去了。”
“前几日,那罗家的大媳妇,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就血崩了。那才吓人呢,血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像小河淌水一样,哗啦啦的。”
“哎哟这可吓人啊,那人是不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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