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酸甘化阴息内风
申时初刻,日轮西倾,洛神花的花苞突然震颤如悬壶,喷出的青色烟雾在三丈高空聚成流动的“肝”字。那“肝”字的笔画间游走着无数半透明的“肝魂”,每个魂灵都生着蝴蝶翅膀,翅纹是《黄庭经》的“肝神曰龙烟”篆文,手中握着金剪(属金)、玉尺(属土)、银壶(属水)——金剪修剪过旺的肝气枝条,玉尺丈量肝阴的盈亏尺度,银壶浇灌干涸的肝血河床,正是“金克木、土培木、水涵木”的三维疗法。
六片花瓣如六位药仙各司其职:酸瓣轻启,滴下的乌梅膏呈琥珀色,落地凝成无数微型“酸收门”,门上刻着“肝欲散,急食酸以收之”的《素问》金句;苦瓣微张,黄连露如赤练垂下,在地面织就“苦降网”,网眼间闪烁着“心为肝之子,子能令母实”的医理火花;甘瓣大开,饴糖汁如瀑布倾泻,化作“甘缓平原”,平原上立着“脾为肝之母,培土可抑木”的石牌坊;辛瓣半掩,生姜油似云雾漫卷,形成“辛散丘陵”,丘陵间流淌着“肺为肝之制,清金可平木”的溪流;咸瓣深合,海藻汤如幽泉涌动,聚成“咸滋深渊”,深渊底沉着“肾为肝之根,补水可涵木”的玄铁锚;中瓣旋转,五液交融成“五味息风池”,池心浮着“酸甘化阴”的玉版,版上刻着《温病条辨》的“复脉汤”方歌。
阿桑忽觉天旋地转,踉跄着扶住花茎,只见自己的影子在地面扭曲成“肝风内动”的病象——手足如蛇行(搐)、肌肉似蝉振(颤)、双目上视如惊(视)。洛神花的根须立即如灵蛇出洞,精准刺入她足背的“太冲穴”,输送的药液分两股上行:一股酸如青梅(入肝阴),沿足厥阴肝经浇灌“血海”;一股甘似蜜糖(入脾土),随足太阴脾经培筑“土堤”。两股药液在“章门穴”交汇,化作“滋阴息风”的琼浆,顺着“带脉”扩散至全身。
她恍惚看见,体内的肝经中矗立着一座“风轮”,轮辐由“气、火、痰、瘀、虚”五邪构成,正以迅雷之势旋转。药液化作无数“酸甘精灵”,头戴乌梅冠(酸),腰佩甘草囊(甘),手持麦冬剑(润),以“乙癸同源”为阵图,以“培土生金”为兵法,用乌梅的酸绳缚住风轮轴,以甘草的甘胶黏合破裂处,再以麦冬的润露熄灭轮间火星。当风轮转速降至平和,阿桑额角的冷汗已化作“肝阴来复”的露珠,滴落在洛神花的“三阴交”穴位处,竟开出三朵“酸甘化阴”的小白花。
老郎中不知何时手持《小儿药证直诀》立于身侧,书页自动翻开至“肝有风,目连札”篇,字里行间跳出无数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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