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菊仙踪:二十四节气神纪》
一、梅酸蚀土,阳浮酸泛
芒种前十五日的寅时三刻,太行南麓的青梅峪被三重酸雾笼罩:上层是赤日熔金,中层是青梅汁染的紫霭,贴近地面处蒸腾着青黑色的酸炁。甜叶菊仙子踏云行至谷口,见东方七宿的奎、娄二宿被酸云绞成梅浆状,星芒穿透云隙时滴下赤红的酸液,在岩石上蚀出蜂窝状的凹坑——此乃《礼记·月令》所载"芒种之日,螳螂生"的时节,却因今岁乙木乘火,木火刑金致酸味过胜,梅实未黄而酸液先溢,谷中弥漫着醋酐与焦甜交织的刺鼻气息。
河谷的梅林中,青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果实表面泛起青黑色霉斑,果蒂渗出的酸液滴在甜叶菊叶片上,竟蚀出孔洞,叶片边缘卷曲如被火烤。仙子蹲身拨开一株老梅树根,见其须根浸泡在暗绿色的酸浆中,根皮剥落处露出白骨状的木质部,周围的甜叶菊根系也被酸液腐蚀,渗出的甘液与酸浆中和时爆出白色泡沫。更触目惊心的是梅枝上的螳螂卵鞘——往年此时应饱满如玉,今日却干瘪如皱纸,卵鞘表面凝结着针状的酸晶,阳光照射下折射出冷冽的蓝光。
"北斗天璇星青光裹赤,被西方太白星酸气侵凌,"仙子仰观天象时,见天璇星的光芒被酸炁扭曲成梅核形状,投映在地面的星轨竟如蜿蜒的酸河,"《伤寒论》云:'酸入肝,过酸则肝气乘脾。'今岁酸气横逆,梅实未熟而酸液先泄,恐成'木旺乘土,脾阴被劫'之危候。"她指尖轻触青梅,指腹瞬间泛起细密的水泡,那梅子竟化作酸雾顺着手腕攀爬,直至肩井穴才被甜叶肌理逼出,凝结成青黑色的酸砂。
谷外的窑洞前,老梅农正对着酸腐的梅浆长叹——竹筐里的青梅已软烂如泥,渗出的酸液将筐底蚀穿,滴在地上竟燃起蓝火。他试图用甜叶菊叶覆盖青梅,却见两种植物接触处冒出紫烟,甜叶的甘液与青梅的酸浆在高温中化作毒雾,熏得窑洞墙壁漆黑如墨。仙子踏雾而行,见梅农虎口处生着石榴大的酸疮,疮面覆盖着透明的酸痂,此乃"酸气蚀肉,甘不能济"的重症。
二、煮梅鼎开,甘酸和合
仙子从袖中取出"煮梅鼎",这枚法器以昆仑玄铁为胎,内膛铸满甜叶菊蕊纹,外身镶嵌三千六百片青梅晶,经芒种节气的雷火与冬至子时的甜露交替淬炼而成。鼎盖刻着"酸甘化阴"的蝌蚪文,鼎耳为甜叶与青梅交织的螭龙,鼎足雕着螳螂捕蝉纹饰。她以玉指叩击鼎身,发出的并非金石声,而是类似青梅入鼎的"咕嘟"声,音波所过之处,赤热的空气竟凝结成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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