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藤仙记:光绪御赐传奇》
第一回:赤日熔金紫禁城 暑湿困脾帝王忧
光绪二十五年夏至,紫禁城的琉璃瓦被晒得噼啪作响,连檐角的铜铃都透着烫意。光绪帝斜倚在养心殿的湘妃竹榻上,指尖捻着一方素白帕子,帕角已被冷汗浸得透湿。案头的自鸣钟指向未时三刻,太医院新熬的香薷饮在青玉碗中冒着热气,他却只觉喉间黏腻如糊,连吞咽唾液都牵扯着脘腹的胀痛。
“万岁爷,这是刚采的鲜藕汁。”小德张跪地呈上白玉盏,盏中汁液澄明如琥珀,却被皇帝挥手打翻。藕汁溅在金砖上,竟在瞬间蒸发,留下一圈淡白的盐渍——这是体内湿浊随汗液排出的征兆。李德立跪在丹墀下,银簪挑起的脉案上墨迹晕染:“脾脉濡弱如绵,尺肤黏腻,乃暑湿困脾,清阳不升,浊阴不降。”
殿外突然响起炸雷,一场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却未带来半分凉意。光绪帝望着雨帘中扭曲的芭蕉叶,忽觉一阵眩晕,扶着榻栏干呕起来,吐出的酸水竟带着隔夜膳食的腐味。小德张慌忙用金盆承接,盆中秽物浮着一层油光,正是湿浊内停的明证。李德立偷瞄皇帝蜡黄的面容,见其眼眶发黑如墨,知道这暑湿之邪已深入脾胃,非寻常方剂可解。
自鸣钟敲过五下,光绪帝忽然指着墙角的铜鹤香炉:“把……把陈师傅送的夏茶拿来。”小德张取来紫檀茶罐,揭开盖便有清苦之气溢出,与殿内浓重的药味形成奇妙的平衡。皇帝盯着茶罐上的藤叶纹路,想起陈子贺信中写的“夏藤得硒土金气,能化暑湿于无形”,忽然咳着问:“李院判,此草苦寒,真能……”话未毕又一阵剧咳,震得胸前的龙纹玉带扣叮当作响。
第二回:武陵溽暑藤更茂 硒土凝霜夏长奇
与此同时,武陵山的酉水正泛着浑黄。陈子贺披着棕蓑衣站在硒土坡上,见野藤的藤蔓已攀至崖顶,叶片背面的白霜厚得能捏成团,在暴雨中竟不融化,反而越洗越亮。田老五背着竹篓从岩缝钻出,篓底的藤叶堆成雪丘:“陈大人,您瞧这‘六月霜’,今年硒土潮气重,霜比去年厚三成!”
他们躲进山腰的岩洞,洞壁渗出的水珠落在藤叶上,竟凝结成六角形冰晶。陈子贺取过一片叶,用银簪刮下白霜置于磁石上,只见霜粉遇磁石竟排列成太极图案,阳鱼为白霜,阴鱼为叶肉。“此乃金气凝结!”他指着磁石解释,“硒属金,夏火旺盛,金气反而被火逼出,凝于叶片,这便是‘火克金,金生水’的造化。”
行至山民的吊脚楼,见火塘上架着三层木甑,最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