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天的准备，龙牙镇的防御已经加强了不少。更重要的是，士兵们的士气很高，每个人眼中都燃烧着战斗的火焰。

“殿下，敌军开始攻城了！”武飞雪指向城下。

只见北齐军推着巨大的攻城车和云梯，在弓箭手的掩护下缓缓逼近城墙。天空中箭矢如雨，不时有士兵中箭倒下。

“按计划行事！”赵羽下令，“第一轮，用床弩！”

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十几架床弩同时发射，巨大的弩箭呼啸着射向敌军。几辆攻城车当场被射穿，推车的士兵死伤惨重。

但北齐军的攻势并没有因此停止。他们的弓箭手开始反击，密集的箭雨让城墙上的守军不得不躲在垛口后面。

“第二轮，火油弹！”

陶罐再次被点燃抛下，爆炸声此起彼伏。但这一次北齐军有了准备，他们用湿布覆盖攻城器械，减少了火攻的效果。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云梯搭上了城墙，北齐士兵开始攀爬。城墙上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

赵羽亲自参与战斗，他的剑法虽然算不上顶尖，但在这种混战中却很实用。每一剑都直指要害，没有多余的花招。

就在这时，他脑海中的幻象又一次出现，而且比之前更加清晰。他看到老道士踏入一个漆黑的洞穴，紧接着一股恐怖的力量将其撕碎。曹蒹葭想要救援，却也被黑暗吞噬。望月最后一个冲进去，但结果同样是死亡。

而在这个幻象的最后，赵羽终于看到了自己——他站在洞口，眼睁睁看着三人死去，却无能为力。

“不！”赵羽突然大喝一声，手中长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一剑将面前的北齐士兵劈成两半。

这一声怒吼震惊了周围所有人。武飞雪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赵羽的眼中燃烧着某种她从未见过的火焰。

“殿下？”她有些担心。

“我没事。”赵羽擦了擦剑上的血，“继续战斗。”

但他心中却翻江倒海。那个幻象绝不是简单的梦境，而是某种预知。老道士、曹蒹葭、望月三人将会遭遇危险，而且是致命的危险。

他必须阻止这一切发生。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直到夕阳西下，北齐军才鸣金收兵。这一战，双方都付出了惨重代价。龙牙镇守军死伤过半，但北齐军的损失更大，至少有五千人倒在了城下。

夜晚，赵羽独自来到城墙的一个角落，取出一面铜镜开始联系老道士。

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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