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将军凯旋,樾国举国欢庆,不仅平定了战乱,更是签订了和平条约,未来百年边境的百姓都不会受到战乱之苦。
蔺怀清身为一国之君,亲自操办庆贺晚宴。
庆功宴上,兴许是因为高兴,蔺怀清一连喝了数杯,晚宴还没进行到一半,蔺怀清便有些有些醉态了。
见蔺怀清毫无半点收敛之意,只能不顾众人的侧目,从旁夺下蔺怀清的酒杯:“陛下,喝多了伤身,别喝了。”
“不行!今天朕高兴!陈将军来!朕再敬你一杯!”
“谢陛下厚爱!臣干了!陛下随意!”
蔺怀清的酒量自然是比不过这群武将,又连喝了五杯,这下彻底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陛下!”秦寒月拧着眉瞪了一眼劝酒的大臣,最后将醉成烂泥的蔺怀清扶了起来:
“诸位大人,陛下喝醉了,我亲自护送陛下回宫。诸位大人们还请随意。”
说罢便将蔺怀清带离了宫宴。
皇上一走,宫宴上的气氛明显轻松了不少,大臣们把酒言欢,好不热闹。
“哼!这国师真是好手段啊,他说皇上醉了,皇上就真醉了。”
“陈阁老,你可小声点,你不知道这位国师大人耳聪目明么?人还没走远呢,你说什么,他都能听得到。”
“听到就听到!如今陛下对国师过于倚重,就连朝堂上的事,国师也要横插一脚,越俎代庖。难不成咱们满朝文武,还不如他一个修道之人?”
朝中对秦寒月多少有些偏见。
一路将蔺怀清送回到乾清宫,秦寒月直接遣散了所有的下人,亲自照顾喝醉后的蔺怀清。
服下醒酒汤的蔺怀清明显清醒了些,头还是有点晕晕的。走路也有些晃。
将人褪去外衣,扶到床上,秦寒月也跟着脱了衣服上了床。
“陛下,臣为了伺候陛下,遭了朝中太多人记恨,陛下应该如何补偿臣才好?”
蔺怀清压根没听懂秦寒月这点小心思,一把将人拥入怀里,开始胡言乱语:
“朕早就知道爱妃是狐狸变得,寡人宁负天下,也绝不负你。”
秦寒月并不知道蔺怀清说的是经典台词,还以为这又是他的什么恶趣味。
“陛下每次就是嘴上说的好听,至今还欠臣一句‘夫君’没喊……”
不如趁着蔺怀清醉了,让他那张平日里淬了毒的小嘴,多叫几句好听的。
两人一直闹到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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