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参见陛下!”
“蔺爱卿,都这个时候了,就不必多礼了。”
蔺怀清拿起桌上的茶杯刚要喝,手突然抽筋似的疼,把茶撒了一地。
*的!都怪秦寒月,昨晚上适可而止不就得了?害得他今天连茶杯都拿不稳。
蔺骋看出蔺怀清的异样,连忙关心道:“陛下!您的手没事吧?”
“没事,没事!应该是天凉了,容易抽筋。爱卿的家眷可都送出京了?”他连忙转移话题。
“多谢陛下关怀,内人昨日已经启程带着孩子去往微臣的老家江余的路上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地方,蔺怀清不禁又开始感怀起来:“江余啊……那可是个好地方……”
一想起那时候,他还是个啥也不用干的富二代,那样的日子真是爽啊……
只可惜一去不复返喽……
“陛下还去过江余那种小地方?”
蔺怀清笑了笑,“梦里去过。”
君臣二人说说笑笑过后,便开始计划起后日的大事。
后日便是赵革替他送葬的日子,也是国丧,宫里的守备肯定是里三层外三层。
想要冲进宫里肯定是不现实,他和秦寒月能穿墙进去,那其他人呢,总不能都等在外面。
最好的办法便是趁着赵革将棺椁送入皇陵的路上,经过宫门口的时候,当着文武百官和百姓的面,戳破赵革的谎言。
赵革擅长煽动民心,那他也可以如法炮制。当众揭露赵革的罪行。
“陛下,臣这里倒是有一件东西,说不定届时能帮助到陛下。”
蔺骋在自己书房的暗格中取出一个小册子,上面记载着赵革种种贪污受贿的行径。
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谁以什么名义赠予赵革多少金银珠宝。
上面都列的清清楚楚,足足有几十条,几乎涵盖了朝野上下,数十名官员。
这足以让一个表面上清正廉洁的丞相身败名裂。
“蔺爱卿?这东西你是从何而来?”
“陛下请放心,这些都是臣做官十几年来,亲眼所见的。当然这只是沧海一粟。但臣可以性命担保,绝对真实。”
“你从打进入官场之后,就开始注意到赵革的所作所为,所以一点点记录下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派上用场?”
“陛下也知道,臣是个有家室的人,不留点保命的东西,早晚会被人当成弃子。”
蔺骋深邃而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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