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句句都是发自肺腑,那是他对池枭所有的真诚和衷心。
“为了他我冲锋陷阵从来有过半句怨言,为了他肝脑涂地明确的站在他这边,把自己所有的后路都堵死了。”
“他怎么对我的?”索图伤心的流泪,急忙用手擦了,“卸我的任,我认了,是我自己分不清轻重缓急。”
“之前诸多事情也是我疏忽,罚我我都认。”
“可是,他却只把我当成他手中的刀,是不是利用完了之后就杀之而后快?”
陆擎拧眉看着,叹息了口气,“事情真相不明,给彼此一些时间吧。”
索图又哭又笑的,“我这人是愚钝是傻,和他做兄弟是我高攀。”
“可是,可是……呜呜”
陆擎拍了拍索图肩膀,“行了,怎么还和娘们儿一样哭哭啼啼,这蓝河会所里的姑娘都不会流泪。”
陆擎想起那晚,淡淡的叹息。
池枭拧眉,“停车,回去带上她一起,先去仰光会展中心。”
陆擎迟疑不解,“可是枭爷,咱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枭爷这是要为了桑凝放弃重要的事情,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陆擎话落,池枭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老宅的电话。
池枭面色冷沉下来,接起。
“枭爷,塔颂先生有请。”说话的人是塔颂身边的管家那隆,“请您现在务必来一趟,有重要的事交代。”
池枭拧眉,心中不免得烦躁,“马上。”
池枭撂挂了电话,烦躁的将手机扔了出去。
砸在主驾驶靠背上闷声作响。
陆擎咽了口口水,打起十二分精神。
从后视镜里瞄了眼他红润的滴血的眼眸,整个人气场全开,想要杀人似得。
“枭爷放心,我再给索图去个电话,桑小姐一定会安全的。”
陆擎边塔颂老宅方向开车,一边给自己手下去了消息。
多派几个人护送桑凝去仰光会展中心。
发完后,还是再次给索图去了消息。
池枭默许了陆擎的做法,抬起手指揉着泛酸的太阳穴。
这只狡猾的老狐狸,沉寂了那么久,终于要忍不住了。
桑凝在衣帽间卡座里坐着,望着衣帽间里的衣服。
望着这屋里的一切,诸多感慨,使她心底酸酸的。
她居然在这儿生活了小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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