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不解,“索图吗?他可是池枭的人,对他赤胆忠心的。”
蓬昆冷呵起来,满脸不屑,“以前或许是赤胆忠心,现在可不一定。”
蓬昆可是早就听说了,索图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出现在池枭跟前。
每天混迹在佤邦各处会所里,不是喝酒吃肉就是看女人表演。
如此看来,两人之间怕是有什么大的误会和嫌隙。
不过,倒是也不难猜出来。
“池枭为人生性多疑,阴狠毒辣,索图也是塔颂的义子之一,也是有继承塔颂遗产的权利的。”
“只要是有人威胁到他池枭夺权,那就都是敌人,不分你我。”
手下顿时明白了,觉得自己老板顿时高大了起来。
“老板英明。”
蓬昆得意的笑了起来,“池枭东欧四国的军事布防图我不熟悉,但是索图肯定熟悉,打印一份出来让他帮忙看看。”
至少在汨罗的雇佣军索图是肯定熟悉的。
毕竟他之前就负责汨罗雇佣军,是他们的首领。
这不巧了吗?
池枭卸了他的任,他心中不爽早就积怨成多了。
“说起来,索图那么衷心的人都能背叛池枭,足以说明他专制可恨。”
蓬昆看着手里的布防图,倒是也不怕是假的了。
就趁这次,把索图重新收入麾下好了。
总之,能让池枭难受,他就开心。
……
明恒瘸着腿回了屋,大腿早就疼的麻木。
赶紧坐下扒开裤子看,大腿上的伤口已经崩裂,在流着血。
这伤口是被池枭的黑金厄命刀伤的。
以前只觉得他手中的那把刀神乎其神是吹出来的。
如今自己亲自试过才知道,那把刀真的是带着诅咒的。
被厄命刀伤的伤口,真的会一直流血,不会愈合。
蓬昆已经给他找了世界名药。
可惜了,如今还有一道小小的伤口,每天动作大点就流血不止。
今天站了那么久,那么大幅度的动作。
这会儿早疼的不行了。
看着伤口,明恒一抹恨意涌上心头来。
双手紧攥着,“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的,这一天,不会太晚。”
用不了多久,蓬昆就会炸了池枭的雇佣军军事基地。
他双腿不便,到时候就称病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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