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枭缓缓扭头看向桑凝,两人凭空对视了一眼。
莫名的池枭内心涌出一丝紧张来。
她是唯一知道他昨晚去干嘛了的人。
她是否会将昨晚看到的一切都说出口?!
阿迪亚则是一脸笑意,等着她开口。
“他,他昨晚一整晚都和我在一起。”桑凝说着扫视着大家,“一直都没有出去过。”
桑凝话落,阿迪亚立马变了脸色,“怎么会,不可能……”
那隆则是松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真相大白了,塔颂先生是自己失足落下水的。”
“来人,赶紧把人抬走,别耽搁了丧葬吉时……”
“等等,”阿迪亚拦住那隆,怒骂道:“你是眼瞎啊,义父脖子上那么长的刀口你看不见啊。”
“这分明就是被厄命刀所伤。”
那隆扫了一眼,“是吗?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
那隆作势找了一圈,叹了口气,“六爷怎么年纪轻轻的眼神就不好了。”
“你一直不让塔颂先生下葬是何居心?”
想要扳回一局不成,反而还被倒打一耙。
阿迪亚内心无奈至极,“我没有……我知道了,你跟池枭是一伙的吧。”
阿迪亚和那隆在那边争论,于池枭而言都无关一般。
他的视线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桑凝的脸。
一直到她帮他撒了谎,池枭的一颗心彻底落下。
“凝宝……”
池枭低声伸手去拉她,桑凝看着他眼神复杂。
却别开了他伸过来的手,“我想回去继续睡觉。”
说着桑凝要走,但却被池枭一把拽到怀里来抱着。
“谢谢你,坚定的选择了我。”
不等桑凝反应,池枭松开了她。
将遗嘱拿了出来,“义父在昨晚已经将遗嘱写好交给我了,大家可以看下。”
那隆走过去,笑着接过遗嘱宣读。
池枭就是塔颂的继承人。
阿迪亚踉跄了一步,顿时泄了口气。
“你弑父夺位。”
池枭摇了摇头,“是自愿赠与,佛珠也是。”
“从今以后,我名正言顺的接管义父的产业,希望大家鼎力相助。”
池枭这番话没人再有异议,那隆表示第一个赞成。
事情已成定局,阿迪亚再多说也无意,只得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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