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单薄的湿衣服成了布条落在地上,男人狂热带着怒火的吻落下来。
桑凝一时间不知道该推开他,还是该先捂胸口。
“嗯……”桑凝瞪大了眼睛,推他不动开始拍打他。
只是脑袋晕沉的厉害,浑身无力也没多少劲儿,池枭都任由她去拍打。
在趁着池枭放开她脱裤子的时候,桑凝大口喘息,抬脚就踹。
只可惜了,脚腕被抓住,“都发烧成这样了还来?”
“你现在必须马上退烧。”
见他欺身而来,桑凝迟疑了下继续挣扎。
现在的池枭,是她的杀父仇人,她没有办法顺从他。
爸爸才刚死,她也没那个心情。
“混蛋,你滚,你不能碰我……嘶”
桑凝感觉脖子都要被他折断了。
指甲挠在身上,几乎要陷进肉里。
“使劲儿挠,你挠一道血痕我就多折腾你半个小时。”
桑凝浑身无力,双腿被禁锢,却任由她双手对他行凶。
“冷静下来没有?”池枭声音嘶哑,“没有的话,咱们继续。”
桑凝脸上也不知道是被折腾出来的汗水,还是没有干的雨水。
她整张脸在灯光折射下亮晶晶的,头发是完全被打湿的。
几缕头发黏在脸上,透着别样的诱惑。
看着掐着她放纵的男人,桑凝莫名的心底升起一抹耻辱来。
随耻辱而来的,还有对爸爸的愧疚。
桑凝脑袋晕沉,折腾几番她快要抬不起手掐他挠他了。
指甲盖里几乎都是他的血迹,却没有对他造成半点伤害。
桑凝手胡乱动的时候伸到了枕头下,指尖触碰到硬物。
桑凝迟疑了下,仔细的摸了摸,是一把刀。
池枭的黑金厄命刀,他白天的时候随手携带着,晚上的时候放在枕头下。
原因是之前心脏病没好的时候,他时常睡不安稳,情绪暴躁失控。
这把刀是用来镇压辟邪用的。
桑凝触及到厄命刀的时候心脏猛然加速的跳着。
下一秒紧握着刀柄,再下一秒她居然犹豫了。
他们真的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桑凝在心底唾弃自己,他是杀父仇人,她不能心软,半点都不行。
桑凝强行让自己的心硬起来,握紧了厄命刀从枕头下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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