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枭是个男人,还不是正常的男人。
他强势、他霸道、他占有欲和控制欲极强。
他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玷污过。
这样说来,白天的时候他独自在阳台抽烟,不开心的原因也算是找到了。
估计正是因为这样,将他内心的第二人格给觉醒过来了。
“你先别不开心啦,要不给你买好吃的?”现在是在医院,没办法亲自做。
池枭却拉着她手摇头,“今晚不想吃东西,就想听老婆讲故事嘛!老~婆~”
池枭撒娇一般的口吻拉着桑凝胳膊摇晃着。
桑凝有些招架不住,“好好好,讲故事。”
桑凝从秦婉之被下傀儡蛊后到珊瑚岛沙滩找她开始说起。
“我开始并不知道我妈妈中了蛊,被她把那些恶心的东西抹到我脖子上。”
“到了阿迪亚别墅后,听那个降头师说,这是用99朵红莲泡在尸油里练成的迷情蛊术,简而言之就是合欢术。”
说到这儿时桑凝重重的沉了口气,似乎当初的一幕幕就在眼前。
“他们趁我意识不清的时候放我的血,要练什么血咒钉,用敌人心爱之人的血浸泡桃木钉。”
“血咒降头术练成后,将沾了我血的桃木钉扎在有他生辰八字的布偶上,实现远程操控,隔空杀人。”
池枭静静的听着,大气没敢出一声,生怕打断了桑凝的话。
只不过搂在她腰上的手逐渐握紧成拳头收紧。
当时他冲进去的时候怎么忽然觉得心口好似扎了刀子似得难受。
还有他的腿和手。
后来巴色和盘托出,但也只是简单了一笔带过,说是给他身上用了血咒钉。
但却没有想到,练成这邪术的前提是需要用心爱之人的鲜血献祭。
难怪阿迪亚要抓桑凝了。
“后来呢?”池枭声音略微沙哑,情绪快要绷不住。
桑凝沉了口气,“然后那个降头师抱着装满我血浸泡着的缸子准备离开。”
“我当时失血过多,我以为我会死,想逃却无能为力。”
桑凝看着池枭,扬唇一笑,“可是老天都在帮我,阿迪亚想抢他的一切,包括欺辱我。”
“所以他让巴色继续在我身上用咒术,强行让我站起来,和活死人一样。”
“本来是被完全操控的,可我听见他们说,这是用来杀他的,忽然我就有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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