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鸾……你这又是何必呢……”

“为了一个薄情寡义的渣男，值得吗？”

不远处，原本互为敌对的江若雪，此刻也不禁惆怅的叹了一口气，默然道！

通过温静姝，她算是略微了解一点内情，知道姜红鸾若想摆脱星海的无尽引力，只有自碎道果，根基崩塌这一条路可以走！

因为姜红鸾本就是元始道剑的剑灵所化，证道之基也来自元始道观！

只要她保留着这一身的修为，那就必然会受到无尽的引力，促使她完成最后的蜕变！

只有彻底崩碎元始道剑的根基，才能从根本上，杜绝浩瀚星海的吸引力！

而一旦这么做的话……毫无疑问，身为剑灵的姜红鸾，恐怕会瞬间身受重伤！

纵然活下来，恐怕也不过区区百年！

因此，她和温静姝一开始的计划，也不过是令姜红鸾陷入沉睡之中，从而削减陈牧那边的战力罢了！

只不过，未曾想到的是……在长生久视和苟延残喘之间，姜红鸾却没有一丝犹豫，为了那个男人，便决绝的选择了后者！

这等偏爱，这等魄力！

哪怕是曾经身为情敌的她们，也不禁为之动容且佩服！

姜红鸾唇角溢出鲜血，一袭红衣飞舞，却依旧肆意且张狂！

“长生大道，恒古不朽，万事万物，也抵不过老娘乐意！”

“老娘就是要让你们知道，他是老娘的，谁都不会让……谁也不能抢！”

“你们都是失败者，和老娘抢男人，也配？”

姜红鸾的瞥向洛青烟，裴湘夷等人，肆意轻笑，目光睥睨，令洛青烟等人纷纷默然！

她们确实败了！

而且还是败得一败涂地！

倘若姜红鸾真因陈牧而死，毫无疑问，她便会彻底陈牧心底那一抹猩红的朱砂痣，永远也不可能遗忘！

哪怕她们也能牺牲到这个地步，但……终归是姜红鸾走在了前面！

她终将成为那个负心人心中的一根刺，并且永远无法拔出！

一个死去的人，永远无法战胜！

因此……姜红鸾有资格，也有底气来嘲讽洛青烟和裴湘夷！

哪怕她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姜红鸾肆意张狂的目光，直到扫向神色阴晴不定的陈牧，这才略微沉默了下来！

她此时已经到达了极限，道果上的缝隙已经越来越多，似乎下一刻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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