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魏卓的惨叫,大家枯坐在洞外。
白华掐着时间,跟几个男人进去,喂了魏卓一颗黑色的药。
他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反正小郡主说喂给魏卓,那他们就照做。
大人们不知道,可孩子们知道啊!
看到魏卓吞下那个药丸,原本怨气冲天的小孩儿忽然安静下来,看着台子上的人。
虫子感受到人的体温,缓慢地开始动作。
魏卓起初迷茫,后来肚子开始针扎一般的疼痛,再后来他想抱着自己的肚子,他做不到。
原来,原来那些孩子都是这么走的,好疼。
外面有超度的僧人来了,他们坐在一起做法,混合着魏卓的哀嚎,外面的僧人的吟唱。
好多孩子转身,离开洞里了。
不想再缠着魏卓,他们自由了,是心里的自由。
魏卓意识模糊到最后,看到自己床前还有两个孩子。
一大一小,一个额头有疤,一个鼻子上有痣。
小姑娘低头对弟弟说,“记得他,下辈子都不要碰到了。”
小男孩儿认真点头,“姐姐我记得了,我们去找娘亲吧。”
两个孩子转身,没再看床上的人一眼,自始至终,他们连魏卓一声父亲都没有叫。
魏卓挣扎着想叫住他们,可是肚子里被啃食,他大汗淋漓,没有力气。
他认出来了,那是他的孩子……
儋州后续的事情很复杂,官府要重新规划这里的农作物,季太师以为自己只会一点点忙,没想到忙得焦头烂额。
各地‘种什么’要规划也就算了,各种织布场也纷纷挤着要加入儋州。
这里人工便宜,还有大大小小的水车,水运也方便,反正忽然变成了一个很有希望的地方。
怀家的人首当其冲买下最好的几块地方投资工厂。
怀向之还出了一大笔钱,带着常鸿轩给的十几个对种地很有想法的年轻人,在儋州这块水多泥多的土地上搞试验。
研究十年,所有费用怀家全出,在外这名声是太子和怀家共有的。
此外坚信河伯吃人魂魄的人已然是入魔了,这种人改不掉,还会偷偷摸摸地往水里丢孩子。
经过全儋州张贴告示之后,村民之间互相监督,城镇与村子之间互相监督,官府和村长之间互相监督。
官府说了将来四五年重点就是收拾搞‘祭祀’的人贩子。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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