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鸿轩觉得不可思议,知道女儿不同寻常,还以为是女儿破开的瘴气,难不成是马?
那马屁股被嘟嘟拍了一下,它昂头就走。
族长要人将它拦下,马稍稍抬抬前蹄,就把阻拦的人吓的吱哇乱叫。
眼看着这群野人的长矛要扎到马,那马屁股一抬,蹄子一撩,试图冒犯的人就已经飞出去了。
大家看着那人落地后吐出一口血,再也不敢阻拦,只能任由那马离开。
灰白色的雾当着大家的面忽然就让开一条路。
所有人不由的眨眨眼睛,从出生到现在,祖辈们在这里生活了一百多年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走出过这里,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见过瘴气会突然消失。
马走了,走了走了还‘吁’的仰头嘶吼一声,转头瞪了一眼这些准备扎它屁股的人,这才离开。
女人看着自己的孩子终于离开了,笑着哭泣。
她捂着嘴笑,她指着离开的方向笑给所有人看,让大家看看,她的孩子再也不用被困在这里了。
这简直比她自己走出去还高兴。
然而就是她这一举动,一瞬间所有的人看向了剩下的那匹马,眼中对外面的渴望几乎要变成实质性的绳索,想要将这匹马套牢。
常鸿轩拿到了主动权,悠哉悠哉的伸手摸摸马毛,挑衅的看向那个怒瞪着他的族长。
族长的权威遭到了挑衅,他用手里的人骨权杖狠狠戳了一下地面。
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然后大家刚刚‘不理智’的眼神顿时变成了恐惧。
只有那个女人,眼神没有害怕。
她转头对常鸿轩,磕磕绊绊的挤出几个字,“他,死,我们。”
然后从地上捡起棍子,握在手里,指指棍子又指指族长手里的权杖。
常鸿轩看懂了这意思——假设这个棍子是权杖。
女人又用棍子指向瘴气,道,“出去”,棍子指所有人,道,“死”。
嘟嘟可算是明白了她爹为什么只挑中了这个女人了。
她聪明啊!
她竟然是唯一一个会用‘你,我,她’的人!
常鸿轩看向那个人骨权杖,果然是那个东西作祟。
他猜测这个权杖应该有阻隔或者净化瘴气的作用,是妖术!
常鸿轩指指那个棍子,指指自己。
女人反应过来顿时愣在原地了。
真的要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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