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曹元！”

“我自认待你不薄啊！”

赵渊摇头轻叹。

“从小曹庵据点到如今，你自己说说，我待你如何？”

“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着实令人心痛。”

“不杀你，我自己都过不去心里这坎。”

“我…”

曹元嘴巴微张，说不出口，只是头如捣蒜祈求活命。

周围其它众人，见此无不扭过头去，不忍再见。

吃里扒外，勾结外族，活该同僚。

这罪，抽筋拔骨，碎尸万段都不为过。

“老曹，你为什么这么做！”

董汉咬着牙，痛骂！

“我能有什么办法！”

“秦苍，他说了会认我为心腹，他是秦家嫡系啊，再怎么不堪，日后也能破三品，入二品，成为族老。”

“我潜力已尽了，就算吃大还丹，这辈子撑死四品。”

“赵渊又能庇护我们多时？”

“你觉得他能突破后天么？”

“不入后天，只入上三品，撑死了就只能活一百一十岁！”

“等九十岁，他就已经气血枯竭了。”

“而那时候我们还正值壮年，我也是在为以后想啊！”

“我能有什么错！”

曹元，握紧了拳头，嘶声高吼，心中好似有万千不甘。

“若是这辈子，我都未曾离开小曹庵！”

“若是我没有突破至六品，我岂是不会有这样想法的。”

“可我已经看到了，看到我是有前途的，我不能把前途寄托在一个老头身上。”

“就算他得秦玉看重，又怎么样，老头就是老头，等过些年气血衰败，只能做冷板凳。”

“要怪，只能怪你赵渊，带我见识太多，让我不甘如此平凡！”

“你能得秦氏嫡系看重，为何我不能！”

听到曹元这么说，赵渊瞬时笑了。

这是什么鬼逻辑，帮他，居然还帮出错来了。

“我已经不打算听你狂吠了。”

“打断四肢，枭首示众吧！”

“主公…”

周天赐见此赶忙开口。

“老曹不是受秦苍胁迫么，您看要不先留着他一命，待日后指认，毕竟…”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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