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神渊外,秦无殇身影突然出现。
圆仔和东方灵灰头土脸地瘫坐在地上,看到秦无殇突然出现,两人同时瞪大眼睛。
“帝尊...你回来了"圆仔开口。
东方灵则恭敬地行礼,眼中满是敬畏。
秦无殇扫了他们一眼,淡淡道:"该出发了。"
"去...去哪?"圆仔下意识问道。
秦无殇看了他一眼,嘴角微扬,却没有回答,径直走向那辆青铜马车,慵懒地斜倚在车厢内。
圆仔还想再问,突然发现自己又不受控制地跑了起来!
"哎哟!又来?!"
他哀嚎一声,四肢着地,拖着沉重的石龙开始狂奔。
青铜马车缓缓驶离葬神渊,圆仔的惨叫声渐渐远去。
......
圆仔的惨叫声回荡在山谷间,九根小辫在风中狂舞。
"帝尊...能不能...歇会儿..."圆仔气喘吁吁,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他的双腿已经失去知觉,全凭一股蛮力在机械地向前奔跑。
车厢内,秦无殇斜倚在软榻上,指尖把玩着那座青铜小殿。
东方灵跪坐在一旁煮茶,茶香氤氲间,偷偷打量着帝尊的侧脸——那轮廓在晨光中如同刀削,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
秦无殇轻抿茶盏,丝毫没有理会圆仔。
......
春去秋来,青铜马车的轨迹遍布九州。
在东海的晨曦中,圆仔踏浪而行,脚下波涛化作坚实的地面;
穿过北境雪山时,他的足迹在万年玄冰上烙下深深的印记;
西域荒漠里,黄沙在他身后卷起龙卷,又被石龙一尾巴抽散。
几年时光,当初那个哭爹喊娘的圆仔已然脱胎换骨。
如今他赤着上身拉车,古铜色的肌肤下肌肉虬结,九根小辫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几年期间,
一道符文自秦无殇的眉心悄然亮起,又无声无息地没入脚下大地。
这样的场景在过去三年不断重演,却无人察觉——符文落下的瞬间,整片九州的地脉都随之轻颤。
......
这天傍晚,马车行至一片荒原。
残阳如血,将三人影子拉得很长。圆仔突然刹住脚步,鼻子抽动:"有古怪..."
前方空气泛起涟漪,像水面被风吹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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