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单身女知青住在这里。
哪怕附近有些邻居之类的。
骚扰,仍是避免不了的。
任何时代,都会有一些这方面的渣滓存在。
更何况今年丰收。
一些人手里富余后,反而闲了下来。
人闲了,就容易琢磨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是谓,饱暖思淫欲。
陈山问:“那些人对你的骚扰,很严重吗?”
张富贵皱了皱眉。
“不是三哥,这些人是不是有毛病?”
“现在大多数知青都已经返城了。”
“这能留下来当老师的,那是真的为了咱们这里的教育好。”
“那些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啊?”
不过张富贵也算是听出来了。
目前只是有人骚扰冯茜。
应该是没有来强的。
“就公社固定有几个人,总想打我主意而已。”
冯茜摇摇头道:“不过我平时枕头边都是放得有刀的。”
“晚上也会把门梢给插好,没给过谁机会。”
“谁真敢乱来,我就把谁给砍死。”
她眼中露出一丝凶悍之意来。
“嗯,整挺好,不过冯茜同志,我倒是有点好奇。”
陈山指了指林彬几人。
“他们都已经回城了,你为什么不回去?”
冯茜眼神一黯。
但她也没瞒着,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开口。
“我母亲早些年去世,父亲后来续弦了,生了个弟弟。”
“我觉得回去以后,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还不如留在这里。”
“最起码,在这里,我可以找到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听到这话。
陈山倒是有些明白冯茜为什么还留在这里了。
但按照前世轨迹的话。
林彬他们里面,这次肯定有人出事了。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事情。
冯茜才离开的长河公社,回城高考读大学。
后来才经过调配,回到县里面,担任起了领导岗位。
也是个苦命的女人。
这年代流行伤痕文学。
大概也是早些年人道洪流所导致的一些悲欢离合太多导致的。
没管那么多,陈山直接拿起手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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