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食堂里。
傻柱本来就是个大嘴巴。
见众人都围过来打听贾家的事,顿时来了精神。
他故意咳嗽两声,吊足了大家胃口才开口:
“是有这么档子事儿,公安也确实上门了。”
“不过到底是不是真丢了一千块,那可难说!”
“就贾张氏那性子,虚报个数目哭穷喊冤也不是不可能。”
“你们是没瞧见,当时她在院里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恨不得全院都知道她家遭了贼。”
“可公安同志也说了,钱藏在地窖里头,都过去大半年了,现场啥线索也没留下。”
“是不是真有这么多钱还两说呢。”
“想找回来?我看悬!”
这消息像长了翅膀,没多久就在厂里传遍了。
中午吃饭时。
不少工友看见贾东旭,都忍不住挤眉弄眼地调侃:
“东旭,听说你差点就成咱厂首富了啊?”
“真是时运不济,可惜了可惜了!”
“就是,要是那钱没丢,你小子不得摆上几桌,请兄弟们好好搓一顿?”
贾东旭正为这事憋屈得不行,每次想到那可能存在的一千块飞了,他就心疼得直抽抽。
听见这些风凉话,他没好气地挥挥手:
“去去去!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傻柱,是不是你丫在外面乱嚼舌根?”
“我告诉你,少在这儿造谣!”
窗口后的傻柱压根不怵,一边颠勺一边撇嘴:
“嘁,德行!”
做自己家看不住钱,还怨上我了?”
.......
轧钢厂里波澜不惊。
但娄家却是另一番光景。
娄振华今天没去厂里,独自坐在书房,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这种山雨欲来的不安感,已经缠绕他好几年了。
年初新币发行时,他就预感不妙,赶紧将大部分隐匿的现金换成了金条,偷偷藏匿起来。
如今公私合营的风声越来越紧,他更是感觉一把刀悬在了头顶,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妻子谭氏察觉到他近日的焦躁,也是小心翼翼,不敢多言。
这个家,如今如履薄冰。
只有十六岁的娄晓娥,依旧一派天真。
她从小被保护得太好,对这些暗流汹涌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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