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相信她吗?
阮清音咬着唇,看着身上的男人,大约过了几秒,伸出手去推他的肩膀。
“又怎么了?”贺肆压住心里的火气,尽量让自己的口吻听起来没那么凶,唇角下弯,几分无奈。
阮清音坐直身子,慢慢将身上那件湿透的大衣脱掉。
贺肆觉得有意思,调整坐姿,看着她动手脱衣服,心里的火一点点烧起来,“阮小姐今天挺主动啊,投怀送抱对我没什么效果。”
阮清音在心里哦了一声,暗骂着身边这个臭屁的自恋狂。
反正又不会说话,她又不是故意在心里骂的。阮清音将学长的大衣叠好,起身要上楼。
她迫切的要洗个热水澡,还要吃点热乎乎的饭,前些天朋友圈才被京北的花刷屏了,客户、同事、瑜伽馆的老师…随便什么人,大家都在朋友圈发照片。
四月的晴天,公园里的花开得好着呢。
就连护工陈阿姨都给她发了张照片,爸爸坐在轮椅上,手里抱着一小簇明媚黄色的迎春花,长长的枝条开满了黄花。
阮薇薇也在朋友圈发了自己的照片,微微显怀的肚子,她脸色没之前好看了,笑得也很勉强。
兴许是孕期有些累,阮清音不是圣母,没有闲心去在意她。
阮薇薇过得好与不好,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已经不想再和阮家的人有什么牵扯了。
四月的京北,花才开了几天,气温就骤然下降,滂沱的大雨裹挟着严寒的北风。
短短一天,阮清音像是经历了半辈子那么久,那么倦,她的心情想坐着过山车一样,从高空坠落,又被人轻轻接住。
贺肆见人要走,脾气又上来了,他心里的火苗越来越大,倒不是愤怒,有点气,更多的是无奈。
“我们一周没见了,我是你丈夫,问一嘴你的行程不过分吧。”贺肆眼疾手快地捉住她的腕骨,冰冷的像块冰,冰得他手疼。他压住声音,口吻里多了几分无奈,“你就这么讨厌我?”
阮清音咬着后槽牙,整个人冷得有些发抖,她抽出被贺肆攥住的手腕。
【我只是有些累了。】
贺肆愿意好好和她讲话,那她自然也不会过分。
贺肆将人抱在怀里,下巴垫在她的锁骨处,膈得他下巴疼,又伸手隔着她的长裙布料捏了捏她的腰,非常不满意。
太瘦了,他每次都会感慨,阮清音这辈子还有长肉的那一天吗,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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