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贺肆前脚刚迈入高级病房,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他险些没站稳,向后踉跄了几步。
陈牧野第一时间冲上来挡在他面前,张着双臂仰着头,“臣琲,你这是在干什么!”
“今天谁拦我,我连谁一起揍!”臣琲冷冷地看着他,动手挽起袖子,眼神冷漠。“你给我滚开,陈牧野不然我连你一起揍。”
“你疯了!哥几个从小在大院里一起长大,从穿开裆裤就一起玩,我知道你在为乔茜姐的事情生气,可肆哥不是那样的人,他提前返京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陈牧野死也不让开,一边担心身后的人,一边给自己壮胆子,面对臣琲不留情分的威胁,他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
贺肆用指腹抹去嘴角的一点血,嘲讽似的勾起嘴唇,他站稳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陈牧野,“我就站在这,任你打。”
整个人颓废地站在原地,眼底一片乌青黑肿,声音沙哑,身上还穿着从西北回来时的那件衣服,全然不见从前的意气风发。
臣琲的拳头悬在半空迟迟未落下,“你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算是怎么回事?我打听过了,贺家的几位长辈身体康健,我实在想不出来,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能让你把一个动不动就要自杀的病人丢在两千多公里外的地方。”
“你说话啊,怎么和那个小哑巴待久了也被传染了!”臣琲情绪有些失控,没有人知道,在他风尘仆仆地飞去西北,看见乔茜手腕上缠着厚厚白色纱布时的心情。
他快要疯了…
贺肆面无表情,唯独在听到小哑巴三个字后眨了眨眼,胡茬青黑,双眼空洞地盯着臣琲 ,将这几个月心里的委屈情绪全部发泄出来,“他丫的是不是因为我和乔茜谈了七年,我就得对她负责任一辈子?当初是她先背叛我的,我们之前那点少男少女的青春悸动早就化为泡影了,我快要撑不住了,你知道吗,阮清音要和我离婚!”
病房里瞬间静下来,臣琲眼神慌乱的盯着他身后,急切的想要开口解释,“乔茜…”
乔茜被护士陪着去做心理疏导了,他们不知道乔茜什么时候回来的,不知道贺肆刚刚说的那些话她听了多少。
贺肆没有转过身去看乔茜,蹲在地上抱着膝盖,二十几年来,他第一次感到深深地无措。
臣琲追了出去,乔茜大概是听见了他刚刚说的那些话。
可是…贺肆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照顾她的感受了,他现在只想知道阮清音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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