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北郊区的老城,阳光透过绿色的樟树,水泥路边的藤椅上躺了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大爷,旁边还有一整车的西瓜。
京北才入八月,气温便高得吓人,酷暑难耐,树荫底下的蝉鸣和池塘里的蛙叫此起彼伏。
穿着白色的长袖衬衫的女人四肢纤细,小腹微微隆起,不仔细看却又看不出,头顶着浅色的草帽,拎着一包速冻水饺在瓜摊前停住脚步。
“三块钱一斤,不甜不要钱。”大爷摇着蒲扇,懒散地躺在藤椅上。
阮清音并不会挑西瓜,装模作样的拍了几个,最终选定了其中一个最小的。
“一个还是一半?”
阮清音在手机上打字,翻转给大爷看——一半。
卖瓜的大爷咬着烟,手脚麻利的切开一半,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她提着半块西瓜回了出租房,烧了水准备煮水饺,突然手机猛地震动,银行发了一条汇款成功的短信。
她皱着眉,心里默默地数着小数点…
个、十、百、千、万…十万?!
银行卡为什么会突然多出二十万?
在昇利银行工作的这几年,她不是毫无积蓄。
兴许是银行人的敏感,阮清音紧急避险意识强烈,不仅单独开了一个账户,省吃俭用攒下了一笔钱,还给养父买了巨额医疗意外险,临走前还特意给陈阿姨留了一张银行卡,里面有十万左右,就是出自她的小金库。
怕自己没有任何征兆的消失会惹怒贺肆,担心养父的处境,留下的十万元算是给陈阿姨和养父都吃一颗定心丸——阮清音会回来的,等安定下来会履行诺言带他走。
阮清音停住撕开速冻水饺包装的动作,熟练的进入掌上银行,查看给自己打款账户的尾号。
学长的卡号…
她将水饺丢进锅里,从皮夹里翻出一张薄薄的电话卡,安进手机里,重新登录微信。
接踵而来的消息让她眼花缭乱,工作同事、高层领导,白莺莺…还有学长…
抛弃那个男人的第一天,她一个人处理好了所有的事情,打包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留下一式两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去养老院给陈阿姨留了一笔钱,拜托她暂时照看养父,又在偏远的六环外租了一间房子,去超市将冰箱塞满。
她拉黑了贺肆所有的联系方式,始终拉紧窗帘窝在家里,直到余粮告罄,才不得已出门。
刚走过几步,她的小腹微涨,肚皮又麻又紧,她关了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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