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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秘书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不停地砸着燕西别墅的门,他的眼底一片乌青,在接到贺总电话后,一整夜没有合眼将事情调查清楚了。
徐秘书没等到老板开门,却等来了燕西别墅物业管理派来的开锁人员。
三下五除二便将密码门的程序破解了,他大步冲上二楼,推开主卧,空无一人。
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徐秘书拎着文件袋便转身去了太太的房间,才推开门,迎面扑来一股酒气。
贺肆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床上摆满了空酒瓶,关机的手机被他死死攥着。
徐秘书深吸一口气,转身进了洗手间接了些冷水,干脆利落地泼在贺肆脸上。
贺肆下意识皱着眉,猛地睁开漆黑的眸子,目光阴森得像是要杀人,他抬手抹了把脸,盯着面前的人,“你想死吗?”
徐秘书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迅速翻出厚厚的牛皮纸袋,识趣地双手递上,“您让我查的事情…”
贺肆拧着眉,眸光一暗,伸出的手却又悬在半空,突然改变主意,“真相只会更伤人,算了,她不爱我,做掉孩子是迟早的事情,我何必纠结她为什么等到怀孕五个月才去做人流呢。”
徐秘书瞬间瞪大眼,他熬了一整个通宵,动用了无数关系才查清楚太太流产的真相。
贺总一句轻飘飘的真相更伤人就不看了?
靠!徐嘉诚双眼喷火,他都替太太感到委屈和不值!
徐秘书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在贺肆反应过来之前,迅速打开牛皮纸袋,抽出其中一卷复印的笔录口供递给他。
也不管老板想不想听,他嘴巴一张一合,比汇报项目还带劲,像是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说着,“前段时间,太太在六环外的郊区租了间两居室,一直深居简出,偶尔会出门采购必要的生活物资。”
“那天,我在地铁站撞见了太太,第一时间通知了您。你们二位闹得不愉快,分开后,太太坐着出租车去了香港妇幼保健院,我去医院查过了,太太在那建了档案,定期去产检,每一次检查都没有落下。”
“但是…胎儿无症状胎停,太太伤心欲绝,一个人回了租住的房子,结果七八个地痞流氓被人买通,蹲守在她的住处前。太太向外跑,却被几个人抓了回去,他们闯进太太的家里,几乎将家具砸得一干二净,还…”
徐秘书说得太投入,甚至没发现贺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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