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手续办的很快,贺肆托了关系,从两人拿着证件进了小小的一间办公室,到各自拿着一个红本分道扬镳,前后不过十分钟。
八月的天气说变就变,天光骤暗,街上刮起了邪风,路边的杨树被风吹的哗哗作响,行人加快了脚步。
远处的天边乌云笼罩,像是暴风雨的前兆。
阮清音站在廊下,刻意和贺肆拉开距离。
“下雨了,去哪,捎你一段路。”贺肆主动上前搭话,他自然得让阮清音产生了一种错觉——他们还没有闹掰。
他的话才说完,干燥闷热的天突然噼里啪啦的落了几个豆粒大的雨点。
风也越刮越大,偶尔夹杂着闷雷的响声。
阮清音摇头,客客气气的向后退了步,比划着手语,【没关系,不麻烦了。】
贺肆突然被噎了下,心里像是塞了团棉花一样,有些生气,他最讨厌阮清音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怎么,阮小姐这么快就要和我划清界限了?昨晚称我贺总,今天便连同坐一辆车都不愿意了?”贺肆正在气头上,嘴又臭又毒。
阮清音垂着眼,全当没听见他充满讽刺的内涵。
阮清音有自己坚持的底线,人和人交往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则,那就是界限,在她看来,正常社交和亲密交往是有区别的。
她自认为不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没办法面对前任…不,是前夫,她做不到在非和平分手时,还能与前夫和和气气的相处。
贺肆不懂得把握与异性交往的分寸,在他们短暂婚姻的时光里,不止一次和他的初恋女友交往过密。
他做不到避嫌,与前任藕断丝连,可不代表阮清音愿意吃回头草。
“没记错的话,我控股昇利银行有效股份40%,你就这么自信,以后在工作上不会和我打照面吗?京北这么大,你以为领了离婚证就能像陌生人一样,老死不相往来了?!”
贺肆简直快要被她气死了,有时候他真的很想知道阮清音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为什么情绪寡淡,像是波澜不惊的海,即使海上风暴,她也永远淡淡的,没有起伏的情绪。
阮清音站在走廊下,盯着瓢泼大雨有些出神,她生出了一个很极端的念头,想要一头扎进大雨里。
她失去了和贺肆交流的欲望,甚至拒绝用手语和他沟通。
贺肆的话点醒了她,京北这座浮华的城市生活节奏太快,每个人都步履匆匆,朝九晚五的为着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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