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戛然而止,阮清音看着最后一秒的三花失落地垂下脑袋,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她在输入框里打字,质问贺肆——
你为什么要和三花说我不要它了?
贺肆一边动手捋顺三花后背的毛,一边单手打字回复阮清音的消息——
我没说错,当初确实是你不要它的。
阮清音气结,但却没办法反驳,当初她做好了彻底离开京北这座城的准备,没办法带着三花四处流浪。
贺肆也不愿意将三花还给她,综合考虑后,与其让三花跟着她漂泊吃苦,不如养在贺肆身边。
阮清音抿着嘴,心里仍然有气——
你和那些离婚后独自带娃说另一方坏话的人有什么区别?
贺肆眸光暗了暗——
没区别。
这些年确实是我独自照顾它,可这没良心的小东西在听到你名字后仍然会跑到二楼房间东翻西找,不停地用爪子挠门。
阮清音心里有些发酸,光标在输入框里一直闪跳。
——这不是它第一次绝食,你刚走的那几天,它什么也不吃,每天去碗里喝点水,这种状态起码有一周。
——你走了,它很难过。
阮清音盯着屏幕上的对话框,眼睛发酸。
贺肆没说谎,阮清音那天在别墅楼下与他决裂,紧紧抱了抱三花后像是下定决心一样走了。
胖三花追了一路,但阮清音却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带它走。
打那天起,无论是小肉干还是猫条,三花统统不感兴趣,碗里的猫粮一口也不吃了,偶尔踱步到瓷碗边舔几口水。
贺肆蹲在它的猫窝旁边,好声好气地和它讲道理,“你妈不要你了,你总不能一直饿着自己,路边的流浪猫别说猫条肉干了,路人投喂的火腿肠都是奢侈品,你别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吃苦。”
三花弓起背,浑身的毛都奓起来,喉咙里发出哼哧哼哧的响声,满是戒备。
“我知道你很难过,她不要你了,也不要我了。”
阮清音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她鼻子发酸,眼眶微微发烫——好,我明天休假带三花去宠物医院检查,你什么时间方便,我去接它。
贺肆目的达成,嘴角微微勾起,鱼咬钩了,他该收线了。
贺肆心里静静燃着一团火,想起阮清音那张妩媚好看的脸忍不住滚了滚喉咙,长臂捞起瓶矿泉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他已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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