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啊!”阮清音红着脸,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她死死咬住唇,羞得脸都在滴血。
“弟弟怎么了?再说!”贺肆咬着后槽牙,力道比刚才还要大,将她架到某种境地,上不去下不来,“说啊!”
“我没试过弟弟…”阮清音红着眼睛,死死地抓着他的后背,仰着头,汗珠从脖颈上滑落。
贺肆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咬着她的耳垂,一点一点地折磨她。
“不是说摸过好几个弟弟的肌肉吗?”贺肆又发了狠,这几年他忍得太辛苦了,他妈的他都快活成入空门的和尚了,阮清音却在杭州摸男人,还摸了不止一个!
“弟弟年轻是吧?弟弟身材好是不是!阮清音,你有能耐背着我偷人,怎么这会不吱声了?”
阮清音死死咬着下唇,防止自己情不自禁喉咙里会发出怪异的声音,她觉得羞耻。
“阮清音…”
“阿音…叫我名字…”
贺肆看穿了她的心事,盯着阮清音颤动的睫毛,不停地哄诱她。
“听话…嗯?别在这种时候装哑巴…隔着电话骂我的那劲呢!刚才尖牙利齿的劲头呢?有本事使出来!”
贺肆有的是法让阮清音投降,他如愿听到了阮清音带着哭腔叫他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贺肆心里的火烧起来了。
“骗子!混蛋!”
“哼,弟弟又好又年轻,我就是骗子混蛋是吗?”
任凭阮清音如何骂他,贺肆也不停。
“弟弟好是吧?弟弟年轻…又怎么样,有我会这么伺候人吗?嗯?”
木质地板上满是水汽,阮清音的黑发披散着,她快要后悔死了,好端端的说什么弟弟!
她怎么以前没发现贺肆的心眼比绿豆芝麻还要小!真是疯了!
…
阮清音一点力气也没了,她的嗓子都哑了,被贺肆抱着去了浴室,洗干净后又抱回了卧室。
两人躺在床上,刚才剧烈运动后的心跳仍然剧烈,阮清音偏过头,看了眼蒙蒙亮的窗外,咬住下唇,在心里将贺肆骂得狗血淋头。
“阮清音,下次再想玩弟弟的时候就想想今晚。”
“混蛋!我什么都没做!”阮清音的嗓音沙哑,透着一股可怜劲。
贺肆冷哼一声,俯身在她额头落了个蜻蜓点水的吻,两人身上散发着同一款沐浴露的香味。
“阮清音,你告诉我,你还想做什么?没做成什么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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