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肆的车子猛地刹停在路边,蒙蒙亮的天笼罩着一层白色的浓雾,他觉得好笑,自己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莽撞冲动。
定力就这么差吗?
阮清音动动手勾引一下,他就变成那副不值钱的样子了。
贺肆靠在椅背上,赶在太阳出来前吸了颗烟,手机无休止地震动,他将烟蒂捻灭,升起车窗,顺手接听。
“四哥,你人呢?乔茜姐被周廷带走了!”陈牧野粗重的呼吸声从听筒里传出来,“臣琲出国了,我被那孙子身边的人打了,你到哪了?”
贺肆深吸一口气,对着听筒一阵臭骂,“长脑子了吗?我刚才是不是说了,别任由她胡闹,带着她离开周家的酒咖,你他妈是不是听不懂人话!非得把事情闹到今天这地步才老实?”
“我们往外走的时候,正好被那孙子撞见,四哥,你到哪了?乔茜姐还是醉着的,我怕出什么事!”陈牧野是真的怕了,他声音都在发抖。
贺肆骂了一声操,掌着方向盘将油门踩到底,他不想管这些闲事,但归根究底,周廷那个王八蛋是对他有恨,才会像鬼一样阴魂不散,对他身边的人下手。
车子疾驰在环架高速桥上,雾气一点点消散…
贺肆车门都没关,冷着脸冲进周家的酒咖,舞池里的男女上一刻还沉浸在陶醉的重金属摇滚DJ里,下一秒就暴露在白色的聚光灯下,彼此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
贺肆一脚踢开了二楼的包房,看清楚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周廷将人压在真皮卡座里,身上衬衫的扣子解了大半,乔茜海藻般的长发散着,勉强遮住胸前的白嫩。
他走上前,顺手抄起桌上的威士忌酒瓶,照着周廷的头砸去。
一股温热流出,周廷抬手摸了摸,掌心里满是黏腻湿乎乎的鲜血,他的眸子暗了暗,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哑声。
“贺肆,我做梦都想杀了你!”
乔茜一边流着泪,一边费力地向后缩,抱着双臂挡在身前。
她喝醉了,脑子昏昏沉沉,被陈牧野拉着向外走的时候撞进了男人的怀里,那人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阴恻恻地笑了。
她被人攥住手腕拽进隐秘的包房,顿时被吓得醒了酒,发觉刚才那人是贺肆的死敌周廷,但为时太晚了。
周廷身边的保镖控制住陈牧野,她孤立无援,被那个变态压在身下,撕开了衣服。
乔茜将脸埋在膝头,不愿继续回想下去。
“你把她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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