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野嘱咐私厨先别着急将鱼破膛破肚,等人都到齐了显摆一圈他的十九斤的淮王鱼再说。
贺肆冷冷扫了他一眼,轻哂一声,“你干脆把鱼挂法拉利车头带出去环京兜一圈,等明天出现在新闻版块上,我保证你能引得一众钓鱼佬羡慕。”
陈牧野听不出好赖话,摆摆手,“算了,我这人喜欢低调。”
贺肆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拨通了阮清音的电话,响过几声后就被挂断了。
他皱着眉,转手拨了另一串号码。
臣琲看了眼来电显示,乐了,将手机翻转递给阮清音,“找你的。”
阮清音摸不清眼前人的脾气秉性,她瞥了眼亮起的屏幕,“您接吧。”
臣琲兀自笑出声,没再为难她,接听的同时按了扩音键。
“到哪了?臣琲,我是让你把人带来吃现成的,不是让你乘着游艇下海现捕鱼。”贺肆耐心不足,啧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我就能给你接到人?”
贺肆脸色变了一瞬,听筒里传来窸窣声,接着响起陈牧野大惊小怪的声音,“肆哥,你去哪啊?鱼都开膛破肚就等下锅了,别走啊!”
臣琲低低笑了两声,知道贺肆这人喜欢玩真格的,不再逗他,“人给你接到了,但我得绕路去机场,公主瞒着家里回国了,我得接她。蓓蓓那个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娇气蛮横,被我惯坏了。”
贺肆突然停住脚,折返重新坐回亭子,长腿交叠,脚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翘着。
“尽快,鱼等不及要下油锅了。”贺肆又补了句,懒声说了句,“我等得也很辛苦,体谅点三旬老人。”
最后这一句话说得阮清音面红耳赤,她下意识想要挂断电话,但手机被臣琲拿着。
“方便问一句,你俩现在什么关系?”臣琲不怕死,明知他们离婚了,先前决裂的那次闹得很大,但还是忍不住好奇这两个人是怎么重新勾搭上的,难不成复婚了?
怪不得前段时间贺肆像是开屏的公孔雀,空运来许多新定做的西装,还破天荒的在社交圈更新隐晦的动态。
原来是有想钓的鱼了,闷骚男。
阮清音生怕贺肆说出什么不正经的话,抢先开口,“甲方乙方的关系。”
她话音刚落,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更容易让人胡思乱想了。“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臣琲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心想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哑巴真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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