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依蓓垂着眼,不死心地还想坐贺肆的车。
她不清楚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阿肆哥哥身边的,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让高高在上的贺肆甘愿为爱折腰。
她站在原地不肯走,脚尖轻轻地踮在青石板上,垂着眼无声地僵持。
“依蓓听话,爸妈都在家等着呢,他们最疼你了,你回国的事情,他们不会再说什么了。”
臣依蓓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眼树影下的那两道身影,“只有这一个选项吗?让司机来接我。”
“放心,小宋哥哥车技好着呢,保证把我们公主平安送回去。”
宋望知推着她的肩膀往前走,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说,“你出国这么久,难道不想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吗?比如贺肆身边的女人什么来历,和他什么关系。”
臣依蓓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生怕自己的心事被人看穿,“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宋望知勾了勾嘴角,亲自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嗯,你就当是小宋哥哥嘴巴痒,当个故事听呗。”
山庄别墅外的灯带耀眼,借着那束光,她认真打量了一眼宋望知,干净温和的长相,皮肤冷白,星眉剑目。
他明明是哥哥好友圈里年龄最小的,但却是最稳重冷漠的。
她从小就懂得看人脸色,哥哥的几个发小,她都可以撒娇,但唯独怕宋望知。
摔了一跤可以找阿肆哥哥擦药包扎、偷吃垃圾零食被骂躲在亲哥身后、考试不及格开家长会求最好说话的陈牧野冒充家长去。
哥哥带她出去玩,她从来都是躲宋望知远远的。
印象里宋望知就是高冷学霸,不管去哪都带着厚厚的砖头书,找个角落安静地读书,她几乎没见过宋望知笑!
“妹妹,你哥没教过你,不要长时间盯着一个异性男人看吗?”宋望知滚了滚喉结,眨眼的一瞬间,眼底的情欲便寻不见了,他微微偏头示意她上车。
宋望知绕到驾驶座,驱动车子。
两人一路沉默,臣依蓓清了清嗓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娇蛮公主,偏偏最怕和宋望知这个冰块脸单独相处。
她有些局促,但又想从他嘴里问出些什么。
“你不是嘴巴痒,要给我讲故事吗?”
宋望知的手指格外细长,骨节分明,匀称冷白的手搭在方向盘上,轻轻地敲着。
“怎么,觉得哥哥的手好看?”宋望知今晚话特别密,一反常态,总是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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