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肆心情很好,嘴角微微上扬,闪过一抹宠溺的笑,“再睡会,等会下楼吃饭。”
阮清音将脸埋在被子里,垂着睫毛点头,一双灵动含情的眼眸湿漉漉的。
贺肆俯身吻了吻她的脸颊,满意地夸道,“真乖。”
阮清音皱着一张小脸,嫌弃地擦了一下脸。
尽管这动作格外不起眼,但还是落入男人深沉的眸子。
贺肆拧着眉,存心气她,两手撑在床沿,俯身在她白嫩的小脸上落了一个又一个吻。
阮清音想躲,却又被一双大手叩住脚腕,动弹不得,苦着一张小脸乖乖坐在床上。
“你嫌弃我?”贺肆拧着眉,目光幽幽地盯着她。
阮清音偏开头,小声嘟囔着,“没有。”
贺肆显然不信,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阮清音直视自己,“小骗子。”
阮清音撇撇嘴,“好好说话,别动不动亲我一脸口水。”
她心里七上八下,总是忍不住走神,反复想起藏在洗手间壁柜里的验孕棒。
贺肆眯起狭长的眸子,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脚腕,漫不经心地撩拨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走神想什么呢?”
他不紧不慢地说着,却发现阮清音似乎很紧张,提着一颗心,长翘的睫毛轻轻地颤着。
贺肆拧着眉,有些意外她的反应,掀了掀眼皮看她,“被说中了,真有事瞒着我?”
阮清音猛地摇头,生怕被贺肆发觉异常。
“你在浴室藏人了?怎么老是往那个方向瞥呢。”贺肆只是随便开个玩笑,但却感觉怀里的人一僵,嘴角的笑瞬间收敛,挑眉看了她一眼,“怎么,难不成被我说中了?”
阮清音目光猛地收回,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能藏什么人?刚才在浴室里掉了两个耳钉而已。”
她说着便偏过头,有意撩起长发,露出耳朵,“都怪你非要在浴池里…那是我最喜欢的一对碎钻耳钉。”
贺肆看了一眼,白嫩的耳垂果然空空如也。
“多大的钻石?”
“米珠大小。”
他收回目光,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白嫩的耳垂,“一副耳钉,丢了再买,碎钻石而已,有什么好心疼的,我给你买更大更贵的。”
阮清音撇撇嘴,幽幽地说了句,“大的又不一定贵,能有多大。”
“起码跟你手上的戒指差不多吧。”贺肆对女人的珠宝一窍不通,但他从专业投资人的角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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