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清晨
阮清音躺在床上半梦半醒,听着浴室传来哗哗水声,上一秒钟还沉浸在梦中,下一刻却被人欺身压住。
清冽的薄荷香气铺天盖地袭来,细风轻轻摇着窗帘,迷迷糊糊间听见贺肆温和哄诱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阮清音便察觉到异常,脸色陡然一变。
两人四目相对,贺肆也没再继续,声音沙哑,带着一点欲求不满的意味,“医生说的孕前期是指前几个月?”
阮清音一愣,红着脸钻进被子里,“我不知道。”
楼下突然传来两位老人斗嘴的吵闹声,阮清音伸手推了一把贺肆的肩胛,“你去看看,爷爷和奶奶好像在吵架。”
“嗯。”
贺肆只是嘴上答应,但却一动不动,仍然保持着原本的姿势。
阮清音觉得某个地方烫得可怕,她想逃,但却被人叩住肩膀,动弹不得。
“医生的告诫你都忘了吗?”
贺肆眸光深深,声音却哑得厉害,“没忘。”
“你帮我,行吗?”
贺肆捉住她的手腕,牵至某处。
细碎的吻铺天盖地落下,阮清音羞愤交加,仰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
…
楼下的争吵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房间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结束后,贺肆身心舒畅,撩拨开阮清音额头湿漉漉的碎发,落了一个温凉的吻。
他简单冲过凉,换了一身衣服,下楼去。
老太太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生闷气,神情严肃,垂着眼,周身萦绕着低沉的气压。
“奶奶,您怎么了。”
贺肆走上前,极其上道的给老太太按摩,“让我猜一猜,难不成爷爷又惹您生气了?”
贺老太太气得别开脸,用手帕擦拭眼角的泪。
“哎哟,您别哭呀。”贺肆连忙去哄,“您告诉我究竟怎么了,我去找爷爷算账,给您老人家狠狠出口气。”
“还不是院子里那点花花草草,东边一整块地全部被他用来种葡萄,特别酸,我让管家去把葡萄架撤了,他就吵我。”
贺肆偏头看向落地窗外,老爷子正在外面侍弄他那些花草,两个人上了脾气,一个比一个倔。
这确实是件苦差事,两头都得罪不了。
“葡萄架下一片阴凉,傍晚的时候,在院子里乘凉赏赏花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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