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音站在楼梯口踌躇不定,罗阿姨端着一盘清蒸虾走出厨房,立刻将人叫住,“太太,您来吃早餐吧。”
阮清音点点头,硬着头皮坐到餐桌的另一边。
贺肆吃相优雅,手边还放着13英寸的平板,他有关注美国股市走向的习惯,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从始至终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阮清音不同他计较,低着头像鸵鸟一样,小口小口的吃着水煮蛋。
一道凌厉的目光投来,阮清音小心翼翼地抬头,两人四目相接。
她飞快的嚼着,咽下最后一口蛋清,不明所以,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贺肆不讲话,只是掀了掀眼皮,视线重新落定在白瓷盘的两枚蛋黄。
他什么也没说,但阮清音却已经了然,一个眼神的威慑,她只好重新用筷子夹起蛋黄,小口的咬着。
面露痛苦,但却不敢不吃。
贺肆将平板熄屏,动手剥虾,没一会儿,一整碗虾仁被推到她面前。
罗阿姨端来一小碟醋,里面放了点姜末,“我们老家习惯这样吃,您尝尝,说不定能缓解孕吐。”
话音刚落,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罗阿姨,又彼此交换了个眼神。
罗阿姨局促的抓着围裙,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早些年在老家做过几年的月嫂,后来才转为家政阿姨,太太最近胃口不佳,嗜睡畏冷,闻不得一点油腻荤腥,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有宝宝了吧?”
贺肆沉默片刻,“这件事情暂时没有对外公开,不要让老宅的人知道。”
罗阿姨立刻点点头,了然于心。
贺肆早早吃过饭,却不打算离开餐桌,坐在她的对面,偶尔翻阅财经报纸,偶尔解锁平板,处理几封邮件消息。
阮清音实在有些吃不下了,看了一眼时间,距离预约的产检还有两个小时,她准备上楼换衣服出门。
刚刚站起身,贺肆便掀了掀眼皮,一个眼神扫过去。
“我吃饱了…”
“把虾仁吃完,还有豆浆喝掉。”
两人冷战十余天,平日里有意无心地错开作息,常常碰不到面。
孕期23周的四维产检,碰巧是周末。
更巧合的是贺肆竟然也没有应酬,一大清早便出现在楼下餐区,亲自下场监督她饮食。
阮清音纠结一番,还是硬着头皮重新坐回去,将碗里剩下的一小半虾仁清空,又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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