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你还说!”阮清音眼一红,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砸出来。
贺肆啧了一声,牵着她的手往前一扯,将人拥入怀里。
白莺莺和臣依蓓两人仿佛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摆出夸张的神情。
贺肆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边掀了掀眼皮,冲那两个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驱逐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好了,别哭了。”贺肆用下巴顶住她的额头,垂着眼眸,慢条斯理地哄着,“这发型…挺可爱的。”
“头发很快就长出来了,不哭了。”
他抱着怀里的人,轻声的哄着。
阮清音哭了一会儿,平复好心情,从他的怀里挣开,脸上糊满了眼泪,有些痒痒麻麻。
装着纸巾的包包也被那两人拎走了。
她撇撇嘴,眼睛又清又亮,不动声色地伸手捏住他的领带,一本正经的擦着眼泪。
动作倒是挺优雅,优雅到让人忽略是用领带在擦拭,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是有点儿哭完后的委屈表情。
“我能不去了吗?”阮清音心生退意,不想顶着这个蘑菇头去见他的朋友们。
贺肆冷俊白皙的面孔笑了笑,没忍住抬手覆在了她的脑袋上,他见惯了她长发的模样,还是头一次见蘑菇头发型,一时间也不免觉得眼前一亮,看惯了真不觉得丑。
“挺好看的,怕什么?又没人敢笑话你。”贺肆说这话时,脸上露出了一点无理的表情,显出一点世家子弟独有的跋扈恣睢。
贺肆的话并没有安慰到她,阮清音只得认命的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走入中式庭院。
穿过丛林和假山流水,绕过中式雕花的屏风,闻着清雅不俗的檀香,贺肆将人带入角落处的一间包房。
贺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打开门,两人并肩而入,众人的视线一瞬间全部投来。
“嫂子好!”陈牧野冲她笑了笑,下一刻目光便停在了她的大肚子上,“我去,双胞胎的孕肚原来这么大,嫂子你这么瘦,怀孕肯定很辛苦吧。”
阮清音不好意思笑笑,贺肆啧了一声,适时打断陈牧野的话,贴心地替她拉开椅子。
国盛胡同的这家中式餐馆特出名,做得一手地道的京菜,装修风格古典,采用统一的红木桌椅,雕花墨画的屏风。
红木桌椅观赏性强,但坐起来却不大舒服。
阮清音坐了一会儿,便腰肢酸软,靠着椅背坐又胳得后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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