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后,贺家上下笼罩着一种紧张而又隐秘的欣喜,一家人翘首以盼新生命的到来。
阮清音的预产期即将来临,贺肆晚出早归,显得格外紧张。
孕35周时,产科圣手穆老全面的检查了一番,评估两个胎儿体重头围数据正常,询问他们是倾向于顺产还是剖腹产。
“我太太对麻药有一定的抵抗力,哪种方式能让她少受一些罪。”
穆老摇头,“女人生孩子就没有不受罪的,你们这种情况我推荐腹膜外剖腹产,这项技术临床研究已经比较成熟了,会减轻产妇的疼痛症状。”
“至于麻药,可以选择几类进口的药物。”
贺肆如临大敌,连公司也不去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寸步不离的在家里守着随时准备发动的阮清音。
实在推不掉的国际会议,贺肆就改成线上,她在客厅里看电视,他也得抱着笔记本从书房跑到一楼,绝对不允许人脱离自己的视线。
男人戴着一副黑半框架金属眼镜,穿着深灰色真丝睡衣,微微皱着眉头,偶尔会说一两句她听不懂的法语。
阮清音欣赏了一会娃爸认真工作,便有些犯困,眼皮昏昏沉沉地垂下,长翘的睫毛覆出一层浓密的阴影。
午后阳光照进别墅里,贺肆摘下眼镜,抬手按了按眉心,后知后觉地发现阮清音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家里暖气十足,她只穿了一条烟粉色的孕妇裙,皮肤白嫩,除了圆尖尖的肚子,四肢仍然纤细,并不显得臃肿。
原本刚齐肩的短发也变长了些,发尾微蜷,遮住一小半白里透红的面孔。
贺肆替她盖上毛毯,俯身亲了亲她的脸蛋和嘴巴,转身到了厨房,动手烧了一份海鲜粥。
甜虾的鲜香气迅速在房子里蔓延开,阮清音迷迷糊糊地饿醒了,九个月的双胎孕肚导致她行动不便,步子沉重。
她一手扶住后腰,一边扶着餐桌,小步走到厨房。
贺肆身形颀长,肩宽腰窄,哪怕穿着随意简单的真丝睡衣,也不难看出身材奇好,比例优越,像时尚画报上的模特。
他小心搅动着粥,并没注意到身后的人。
海鲜粥煮得咕咕冒泡,贺肆顺手关了火,在她的专属草莓双耳碗里盛了一小份,转身时,险些全泼在了身后的阮清音身上。
贺肆眼疾手快,猛地调转了方向,粥有大半泼在了手背上,他甚至来不及去冲凉,大惊失色,脸色煞白。
“烫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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