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肆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漂亮媳妇儿。
“对了,下午三点有早教课程,记得送两个小朋友去,养成他们坐安全座椅的好习惯。”
阮清音看了一眼时间,瞬间有些着急,一边动手戴耳环,一边嘱咐。
“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上班了。”阮清音匆匆忙忙的抓着包,转身要走。
贺肆突然出声将人喊住,“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阮清音一愣,果然乖乖停住脚步,折返回床边,两人四目相对,贺肆察觉到她看似平静的面容下有一丝丝的紧张和焦灼。
“阮部长,你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天上班。”
贺肆有心调侃,故意拿话逗她。
阮清音难得没反驳,掌心渗出了一些冷汗。
孕晚期,双胎的缘故,让她行动不便,每天耻骨疼得厉害,后期干脆休了长假,安心躺在家里养胎。
产假休了六个月,期间没有接手任何工作,每天除了关注一些育儿新闻,几乎不问世事,更别提保持对财经的敏锐度和持有关注。
离开工作岗位将近八个月,她甚至不敢确定自己能否跟上职场的节奏,昇利银行每年都会招许多高材生轮岗,她还能守住自己原来的位置吗?
阮清音深吸一口气,“我忘了什么。”
贺肆突然坐直身子,叩住她的腕骨往怀里一扯。
阮清音瞬间气急败坏,羞恼红了脸。
贺肆微微偏着脸,轻轻地用手指戳了戳脸颊,暗示的意味不能再明显了。
阮清音哪能迟钝到这种地步,垂着眼小声道,“你想让我亲一口再走?”
贺肆笑了笑,“两口也成,三口我也不介意你占我便宜。”
阮清音羞恼地锤了他一拳,但还是俯着身,落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毕竟有求于人,她才刚开始恢复上班。
两人约定好了,碍于两个宝宝还太小,贺肆身为大boss,总归是不会被严格的考勤制度约束,要多辛苦他一些。
每天和月嫂阿姨收拾好两个小朋友的母婴包,喂小朋友吃一顿奶,送到曾祖和曾祖母家里。
下午三点,他再送两个小朋友去上早教课,然后回家。
贺肆是个狡诈的商人,为了让他同意这些“条约”,阮清音在床上付出了太多太多。
她险些被人吃干抹净,连骨头渣渣都不剩。
两人离得很近,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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