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音头脑忽然空白了一瞬。
大概缓了三四秒,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晚宴结束后回酒店的路上,她和贺肆在通话。
贺肆最后将电话挂断了,之后她便全身心的投入工作,无暇顾及京北的家庭,完全将贺肆生气的事情抛出脑后。
原来自己上次并没有将人哄好…
…
贺肆带着两小只回了老宅,一左一右放着两只高脚凳的宝宝餐椅,两个小朋友已经添加了辅食,面前摆着硅胶碗勺,里面是月嫂阿姨精心研制的蔬菜果泥饼和小麦米粉糊。
两个小家伙吃的不亦乐乎,脸上手上几乎全涂满了,贺肆看得洁癖都要犯了,生怕这两个小家伙将东西抹到自己身上。
桌脚的手机突然震动,他拿过来看了一眼。
目光定在来电显示上,迟疑三秒后,挂断。
对方继续不依不饶的打来,贺肆全部挂断,没有丝毫的手软。
这一反常的举动引得家里长辈频频侧目,“工作上有棘手难处理的事情吗?”
贺肆大概不知自己的脸色有多么难看,平静的摇了摇头,惜字如金,“没有。”
“怎么不接电话呢?”
“谁打来的?”
…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贺肆仍然惜字如金,“没谁,不想接。”
他将手机屏幕反叩在桌面,矛盾地期盼着阮清音继续打,他只想让她多哄一哄自己罢了。
手机却突然出奇的安静了起来,铃声再也没响起。
这女人就这么狠心,一周没有联系自己,现在只打了两通电话,就不愿意继续打了?
贺肆心口一痛,瞬间毫无食欲,觉得食难以下咽。
他起身,离开餐桌,“我吃好了,慢慢吃。”
两个小朋友浑然不觉,仍然不厌其烦地用勺子挖着米糊糊往嘴里送,言言最是机灵,眼尖地瞥到桌角的手机。
伸长小手,猛地一甩。
贺肆的手机结结实实的摔到了地上,保姆阿姨迅速小跑过来,捡起来。
“摔坏了吗?”
老太太问了一嘴,保姆阿姨的关注点却不在屏幕是否完好,而是不小心看到了亮起的聊天页面。
她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二楼的方向,确认贺肆不在后,小声道,“阮小姐是不是和肆哥儿闹别扭了,刚刚的两通电话是阮小姐打来的,肆哥儿全都拒绝接听。”
老太太脸色顿时变了,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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