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的十二月太冷了,美国街头的圣诞夜像是一出欢喜的默剧。
阮清音默然地将手机揣回大衣口袋,试了好几次,终究没成功,啪嗒一声掉在了厚厚的积雪里。
她拖着沉重的步子,在雪里走了好久。
小腹的坠痛让她思绪回归现实,一小时前,对接的外资项目终于成功落地。
总行的同事替他们定了回程的航班,明天下午两点的飞机,碰巧赶上美国一年一度最隆重盛大的节日——圣诞节。
同事们全都出门聚餐去了,学长一如既往的去医院照顾生病的父亲。
听说那位的病情越发的严重,一周甚至要透析四次,生命将要走到尽头。
阮清音原本脱了衣服,舒服地泡了个澡,准备美美睡一觉,把这两周落下的睡眠全补上。
小腹坠痛,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她来生理期了。
正值圣诞节,酒店值班的工作人员原本就少,女同事们都出门聚餐去了,她硬着头皮穿好衣服,准备去街上的便利店购买卫生棉和姜糖。
街上茫茫大雪,阮清音一人走在冷风,远方教堂响起钟声,还有信徒们齐唱的基督赞歌。
所有人都在欢笑、虔诚的祈祷、街上热闹非凡,张灯结彩一片,胖胖的圣诞老人向路边的小朋友们分发糖果。
阮清音的心一点一点地下沉。
她走在厚厚的雪堆里,鞋子和袜子全湿了,拎着手里的纸袋,意识也渐渐混沌模糊。
她倒在了雪里,只剩下一长串的脚印。
…
京北 星娱年会
贺肆兴致缺缺地坐在顶楼包房,看向楼下欢笑喧嚣的舞台,年轻的男男女女们终于卸下了平日里在媒体和粉丝面前的伪装,拎着酒杯一齐下场,尖叫和欢笑声震耳欲聋,百万的音响设备传出重金属爵士乐。
他们每个人使尽浑身解数,穿着精致的服装在璀璨耀眼的灯光下,伴和着歌声起舞。
白莺莺坐在舞台下的卡座,觉得音乐有些吵,干脆打开手机玩起了斗地主。
“姐!贺总在二楼观光包房,公司里的一些股东都陪着呢,您确定不下场跳一支舞?”
白莺莺用小拇指抠抠耳朵,心里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摇摇头,顶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欢笑声回道,“不了,我都三十了!徐娘半老了,跳不动了!”
助理看了看场下那位四十岁的十八线配角演员,这张面孔活跃于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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