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音像是一只瘦弱的蝴蝶,摇摇欲坠地掉在了洛杉矶圣诞夜的那场大雪里。
大雪漫天纷飞,医院的广播里持续播报着蓝色暴雪预警,她迷迷瞪瞪地睁着眼,一大群穿着白色衣袍的金发碧眼外国佬一拥而上,嘈杂吵闹的英语萦绕在四周。
“Madam, can you see clearly when answering my question?”
“What's your name?”
(女士,你能清楚的听到我说话吗?)
(女士,你叫什么名字?)
阮清音再无力气,眼皮昏沉地垂下,意识再度模糊,四肢僵硬冰冷,耳畔全是滴滴的机器声。
…
臣依蓓得到消息后,执意要赶到医院,宋望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人安抚好。
“今晚蓝色暴雪预警,圣诞夜人来人往,你安心的待在家里,一切有我呢,我去医院!等明儿雪停了,节日的热闹散去,你再去成吗!”
“你一个孕妇,在医院帮不上什么忙,别让我再分心照顾你,肆哥不在,她只能依靠我们了!”
宋望知赶到医院时,在急救病房外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霎时一愣,顿住了脚步。
大局当前,他分得清什么最重要。
他快步走上前,主动开口搭话,“她现在情况怎么样?恢复意识了吗,人怎么会突然昏倒在大街呢?”
“她在输液,刚刚醒了一下,医生说是晕厥性休克,生理期有一定失血,再加上近两周连轴转的工作,身体贫血,造成了疲劳性的休克。”
宋望知你的心微微落定,简单将情况远程汇报给了贺肆。
一通电话立刻打来,男人声音沙哑低迷,“我想听听她的声音。”
“她还在输液,人也在睡着,晚些时候,行吗?”
贺肆急火攻心,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晕了过去。
意识清醒后,顾不上安排家里两个小朋友,坚持让徐秘书订了最快飞往美国洛杉矶的航班,碰巧国际航班因天气原因延误,他却不肯离开机场,执意要在贵宾室里等。
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停机坪上的数十架飞机被大雪笼盖,心一点点的疼,像是蚀骨钻心一样让人难忘。
徐秘书办理好行李托运,回来便看见一道落寞孤单的背影。
航班延迟了两天,阮清音在洛杉矶已休养了大半,贺肆动用关系,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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