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莺莺在机场狼狈哭花妆的照片挂在文娱头条整整一周,公司宣传部的同事花了好大的力气都没能撤下那条爆料。
经纪人岩姐陪着手底下新签约的男艺人去香港走红毯了,回来看见文娱头条挂着的热搜,气得脸都扭曲了。
岩姐一手将白莺莺带出来,最难的几年,白莺莺只能接一些网剧的十八番小角色,辛苦在剧组拍一个月赚三千五。
新剧上线后,被脑残制片人剪得只剩几个镜头。
出道至今,两人相依为命,其中曲折,不足为外人道也。
经纪人岩姐有多心疼她,现在就有多暴跳如雷,站在扔了一地的纸巾团子间,指着她的鼻子骂。
“你脑子进水了吗?人生中第一个影后,竟然逃离颁奖典礼,跑去机场把妆哭花,让路人拍下来发到了网上,我要是对家那几个小花,半夜睡觉都能笑醒,你这是自毁星途!得罪了张导,还让业内看了笑话!”
“你他妈不想干就说,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们挤破头了,红着眼在后面等着分你资源呢,对家的小花们上蹿下跳的,就等你撂挑子不干了,撕你高奢代言呢。”
白莺莺蜷着双腿,将脸埋在膝盖上,眼睛肿得微微泛着亮光,像个破碎的瓷娃娃,安静沉默,没有任何反应。
换做平常,白莺莺得嬉皮笑脸的哄着她别生气了,还会故意说,“姐,你花重金整得假鼻子,垫的下巴,一生气都变形了,不值得生气哈。”
可此刻,她太安静了。
安静得太反常了。
助理小婷颤巍巍地上前,“岩姐,这一周我送来的吃食,她几乎没动过。您别骂她了,我怕她身体受不住了。”
岩姐深吸气,“白莺莺,你有点出息,别为了一个男人作践自己,更何况,你没有任何立场难过,你是他什么人?有什么资格难过?你在这不吃不喝,把眼泪流干,他仍然不为所动。”
白莺莺抬起头,稍微有了一丁点反应,盯着助理小婷看。
小婷吓得都结巴了,立刻摆着手撇清自己,“我没告密,没说一个字!真的!”
岩姐冷哼一声,哀其不争,怒其不幸,言辞犀利,“你别看她!路人也不是瞎的,你和一个男人在贵宾室待了那么久,在登机口难舍难分,还不够明显吗?你以为单纯是逃离颁奖典礼现场才在热搜榜首挂了一周吗?”
白莺莺终于没忍住,将脸埋在双膝间哭出声。
时间一眨眼就到了元旦,总行发了一些进口水果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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