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师眼睛都亮了,激动地双手合十,虔诚地感恩,“这是又有了?什么时候的事?”
贺肆扯扯唇,“没影的事,但你儿子还在努力。”
蔡老师毕竟是个知识分子,哪能接受儿子将那种话挂在嘴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挥了挥手赶他上楼。
*
元宵晚会,臣琲攒了个饭局。
人到的差不多了,贺肆挽着阮清音的手才姗姗来迟。
陈牧野翘首以盼地看了看,发现只有他们两个人后有些失望。“我那俩大儿呢?”
贺肆头也不抬,替阮清音拉开椅子,“你想他们啊?正好家里的月嫂休假了,人手有点不够,你去吧。”
陈牧野立刻识相地闭了嘴。
贺肆落座后,斜睨了一眼臣琲。
他嘴里咬着烟,百无聊赖地转着打火机,察觉到贺肆冷幽的目光后一顿,缓缓转过头,“怎么了?”
贺肆沉默地盯着他嘴里咬着的烟。
臣琲将烟盒扔到他面前,“想要就直说,大老爷们弯弯绕绕。”
白色的烟雾缭绕,臣琲弹了弹烟灰,“这烟挺柔,怕你吸不惯。”
贺肆蹙眉,烦躁地摆了摆手,“把烟掐了。”
臣琲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一边将烟摁灭,一边招手示意服务员把窗子打开通风,微微向后一靠,戏谑道,“怎么了,贺总,您老烟瘾不是挺重的吗?怎么突然转性了?”
贺肆不慌不忙地喝了杯水,郑重其事地宣布,“我戒了。”
“啊?”桌上的人皆是一愣,连阮清音都看了他一眼。
臣琲倒也不多问,招手让服务员把他寄存在这里的两瓶好酒送上来。
“这酒可是我珍藏了很久的,不吸烟,喝点酒总行吧?”
贺肆沉默地抬手挡住杯口,淡淡道,“酒也戒了。”
臣琲皱着眉,纳了闷,“怎么回事?体检报告出问题了?你也不是惜命的人啊。”
贺肆啧了一声,掀了掀眼皮,“盼我点好。”
“体检报告没问题,我有别的打算。”贺肆不愿多说,只是轻飘飘地掀过这个话题,“再提一句,以后别在我跟前抽烟,一手烟戒了,二手烟也吸不了。”
男人心思粗,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很快又聊到别的话题上去了,臣依蓓却拉阮清音去洗手间,“实话说,你是不是有好消息了。”
阮清音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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