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莺莺捂着头,立刻把脚从板凳上放下来。
“小阮,你别客气,当自己家,甭客气!”白妈特别讲究,用公筷给阮清音的碗里夹了许多菜。
阮清音回过神,藏匿起落寞担忧的情绪,冲着白妈扬起一抹笑,“谢谢阿姨。”
“莺莺说过,她一个人在京北漂着,幸好有你们几个朋友照应帮扶着,我和她爸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帮你们做几顿饭吃,你千万别客气,就当自己家。”
阮清音眼眶微热,这样普通而又简单的美好家庭氛围,她十七岁后就没再感受过了,养父母去世后,她寄居在阮家,一丝丝亲情也未曾感受过。
嫁人后,贺肆那样的家庭也没有平淡的烟火气。
阮清音在那一刻神情有些恍惚,看着白莺莺毫无顾忌地和白妈斗嘴撒娇,眼眶微微发烫。
“妈,你厨房不是还煮了汤吗?”白莺莺敏锐察觉到她情绪变化,连忙找借口把她妈支走。
白妈没多想,立刻起身,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你们慢慢吃,厨房里还有给两个小朋友煮的枇杷梨汤。”
白莺莺恶狠狠地啃了一口黄瓜,“你怎么回事,这一周都丧着脸,怎么了?”
阮清音皱着眉,心口有些闷,她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玩乐高的两个小家伙,压低音量,摇摇头,“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贺肆去英国一周了,我们只联系过一次。”
“一周就联系了一次?”白莺莺有些诧异,微微张着嘴,这不像是贺总的作风啊。
阮清音白嫩纤长的指尖微微蜷起,垂着眼,长翘的睫毛轻轻地扫着,“他看上去很累,我放心不下。”
阮清音脸色有些难看,贺肆离京的这一周,她每天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总不能是在外面养小情人了吧,再不济难道是电视剧里演的狗血剧情,得了不治之症?”白莺莺原本想说句玩笑话缓和气氛,可她突然看见阮清音通红着双眼,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声不响地啪塔落下。
“别哭啊,我就是随口开个玩笑。”解释的话到了喉咙里又哽住,心一横劝道,“不然,你把两个小家伙交给我,你飞去英国找他!”
阮清音沉默地摇摇头。
白莺莺没辙了,早知道就不多这一嘴了。
将近年关,京北又陆陆续续下了几场小雪,蔡老师频频打电话催她收拾行李带两个小家伙回老宅过节。
老宅的饭桌上,两位长辈还问了一嘴,说有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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