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肆抵达京北机场时,天色蒙蒙亮。
京北停机坪的积雪已被清扫,黑灰的雪堆积在路边,日光藏在云里,站在机场航站楼的贵宾休息室落地窗前,贺肆单手抄兜,拍了一张照片,难得发了个朋友圈。
——岁末,盼一切都好。
他戴上墨镜,身穿黑色长款高定大衣,步履不停地从VIP通道离开。
新年将至,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回家守着爱的人。
…
房间暖气十足,阮清音睡得不踏实,穿着月光白的丝绸质地睡裙,蜷缩起双腿,眉头也皱着,海藻一样的乌黑亮丽的秀发随意披着,微微挡住脸,只露出一小截白色的尖下巴。
贺肆回到家,在客厅被两个小朋友绊住脚,无奈只好陪儿子们玩了一小会,没过多久,就频频抬头望向二楼的房间。
“自个儿玩,爸爸回房间换件衣服。”
两个小朋友吃着从香港高级商厦带回来的饼干和巧克力,玩着港版的游戏卡片机,想都没想地就点点头。
贺肆迈步上二楼,心底竟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推开门的那一刻,独属于她的晚香玉香气扑面而来,他眼眶发烫,那一刻终于有了此处心安是吾乡的感觉。
她睡得正熟,蹙起细眉,像是梦中有什么烦心的事。
贺肆脱去衬衫和长裤,掀开另一侧的被子,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哪怕每天通话视频,也比不上日思夜想就出现在自己面前来得真切。
他刚从冰天雪地里回来,周身带着一股冷气,阮清音正有些燥热,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感受到一股薄荷檀香的清凉。
她张开手臂,下意识地钻入他的怀里。
贺肆滚了滚喉结,无声地叹了口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阮清音身上的睡裙质地柔软,月光白的颜色衬得她皮肤娇嫩白皙,完全让人挪不开眼,他隔着薄薄丝滑的睡衣面料,变得有些不安分起来。
阮清音哼唧了一声,贺肆却早已灵巧地剥去她的睡裙,亲吻、咬着她白嫩的肩。
“你在做什么?”阮清音眨着无辜的大眼睛,长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眸子里有不解,有几分意外。
“你昨晚不还在香港吗?”
贺肆微微喘着气,顾不上回应她一个个的问题,“嗯,想你想得受不了。”
“贺肆…”
“嗯?你一大早就这么勤奋真的好吗?”
贺肆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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